孙愉愉吐槽陆行,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他那是太费衣裳了。“
“费衣裳?“长孙愉愉不解。
“嗯。“陆绒点点头,”他小时候就是个猴王,上蹿下跳的,又爱摸东捣西的,最厉害的时候,每天都有衣裳破洞,当时婶婶还在,可没少训他,罚他不许做新衣裳,就穿补丁摞补丁的衣裳,估计就这么着穿习惯了。“
想着如今陆行那波澜不惊的沉稳,长孙愉愉着实想象不出他做猴王的样子,但只是略微想一想,就忍不住发笑。
却说长孙愉愉逛完园子,同陆行汇合,陆绒作为好客的主人,自然要留饭留宿。
陆行这次没再询问长孙愉愉的意见,而是直接应承了陆绒,转头对长孙愉愉道:“我留在这儿还有些事儿要做,我让傅婆送你回船上。”
这句话却不是商量的语气,直接就决定了长孙愉愉的去留。
陆绒作为此间主人自然还得表示道:“县主也留下来吧,屋子我都叫人收拾好了。”
“不用。她择床。”陆行再次武断地替长孙愉愉做了决定。
长孙愉愉不是择床,只是对床单被褥有要求,都得是自己带的才行。她原也没有留宿的打算,然则陆行这样急吼吼地让她走,她心下就越发生疑。
但好奇是好奇,县主的范儿却不能丢。陆行都那样说了,她总不能死乞白赖地留下,弄得她好似很关心他的一举一动一样。
长孙愉愉只能端起笑容道:“四姐姐,那我们下次再见。”
长孙愉愉回到船上,越想越不对劲儿,下午那叫素玉的丫头明显是故意找陆行的,而之后陆行一句话都没提,这就已经让长孙愉愉觉得里头有猫腻了,因为平日里,陆行还算是坦坦荡荡的一个人的,有事儿都会跟她提两句的。
现在陆行又急着打发自己,长孙愉愉摸着下巴难免会想歪。素玉伺候的主子自然是个女子,还是个陆行特别在意的人,否则他怎么会一眼就认出人家身边的丫头?
话说长孙愉愉虽然不钟意陆行,但既然彼此有了夫妻名分,那陆行就算是她的人了。自个儿的东西自个儿不珍惜倒是无所谓,可它突然生了外心,就让人有些受不了了。一般的玩物倒也罢了,但素玉的主子显然不在那个范围。
就好似,韦嬛如作为陆行的前未婚妻,长孙愉愉也受不了她和陆行有瓜葛一样。
晚上长孙愉愉在床上翻腾了好一会儿才睡着,早晨醒来时只觉得手脚冰凉,跟平日里大不一样。她问莲果道:“外面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