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某愧不及也。”
旋及,朝着那令他深深鄙视人品的,被段少君的大手笔给惊呆的祝某人道。“这位祝公子,有胆立下赌约的是你,可不要没担子接下这你一点都不吃亏的条件哦……”
“你,你这賭约太过有辱斯文。”祝公子两眼贪婪地看着那些散落在琴台上的银票,表情抽搐,就像是一条饿急眼的狗,看到了一坨牛粪,一副想要扑上去啃上几嘴的表情,可是还偏偏努力要扮出一副清高模样。
“罢,既然你说我辱及斯文,那就再辱一回又如何?两万两,你赢就拿走,输了,就当着诸人的面,在这湖心岛上裸奔一圈,大声的叫,你喜欢拿自己的女人送人。怎么样,敢吗?”段少君又从怀中掏出了另外一叠厚实的银票,搁在了琴台上,阴险地扯了扯嘴角,冷冷笑道。
“妙哉,哈哈哈……”曹仲德不禁捧腹狂笑起来,毫不顾忌那祝公子怨恨的目光,而那几名公子哥一个二个眼绿冒光,在旁边怂恿不已。
两万两,自己的全部身家怕都还不够一万两,若是有了这两万两,走马章台不是梦,依红偎绿不是梦。就算是明年的科举不中,自己凭着这些钱,也足够自己挥霍的。
此人一砸钱就两万,方才医术很是不错,分明就是个家里边做生意的医者,那首小令,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在运才做出来的,而现在,拼的可是词。这是最讲究平平仄仄,就不信了,这小子还能赢得了苦读诗书二十余年,在扬州也是薄有才名的自己。
想到了这,顾不上旁人鄙夷的目光,祝公子点了点头,咬着牙根恶狠狠地道。“祝某乃堂堂读书人,今日,是你欺人太甚,某便与你赌上这一场。”
“那好,还请在场诸位做个鉴证人。若是这位祝公子敢耍赖,那么,还望各位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让扬州百姓,还有那些羡慕读书人的走马章台之处的女子们,好好的看一看某位读书人的嘴脸有多面目可憎。”段少君满意地点了点头,朝着四周一抱拳朗声喝道。
“你若是胆敢耍赖,那又该如何?”祝公子的脸色铁青得怕人,死死地盯着段少君,就像是看到了让自己戴上绿油油帽子的生死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