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也不忍心再将他放在私高,决定替他办理转学,回老家重点继续就读。
周芙受欺负的事情他是知晓的,和当初欺负他的是同一帮人,班里乃至学校里都没有人敢反抗他们,他也不敢。
只是忍气吞声久了,哪怕是只病猫也想反咬回去。
临近转学的前一周,他终于将那憋屈已久的气撒出来,替周芙出了次头。
周芙从凌路雨借给她的五百块钱中抠出一部分,给他买了些药,随后提醒他,别再替自己做那样的事。
付其右欺负他的那小半年,她正好在今塘,并不知情,因而又补充了句:“被付其右他们缠上很难脱身。”
班长笑着举了举手中即将要回老家的车票,无所谓道:“没事,我这周末就转学回老家了,天高皇帝远,付其右再牛又能奈我何。”
周芙稍稍舒了口气:“那就好。”
隔天两人在车站相遇,周芙买了张北临去往今塘的车票,原以为班长要回老家,便用买完票后仅剩下的最后一点钱给他买了点零食,让他在路上解解馋垫垫肚子,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班长是来退票的。
他到底低估了付其右这帮人的恶劣。
那天之后,私高忽然告知他转校手续不全,需要在北临补好,之后回老家才能顺利入学。
他着急来将车票退了,没想到当天晚上便被付其右那帮人弄到了私家别苑去。
明明就差几分钟,周芙便可以搭上北临去往今塘的那趟班车。
可班长的手机忽然发来了好几段小视频,她知道是付其右搞得鬼,但她不能不回去。
她悄悄将从前凌路雨从申城阳那拿回来摆弄的录像表挂到胸前,硬着头皮去了付其右的别墅。
那天,她没来得及回今塘,可她还是见到了陈忌。
她对他说了最难听的话。
她曾将他一个人丢在今塘岛的冬天。
而那晚,她再一次将他丢在北临初春的大雨之下。
隔了几天,她悄悄联系上班长,告诉他自己拍下了证据,只有报警,我们的未来才有希望。
只是警方来到医院询问情况的那天,班长苍白的脸上扬起看似无所谓的笑容,同他们说:“同学之间闹着玩的,男孩子打来打去的太正常了,我平时也打他们呢,都是小打小闹,那天玩嗨了,大家都受了点伤,不只是我,付其右下巴都被我打脱臼了。”
不论警方怎么说,班长坚持只是玩闹,不愿意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