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一边惊讶的看着郑慈,不解道:“这是什么名字?”
“是妾身给孩子起的乳名。”
“怎么起了这个小名?像个女娃似的……哎呦!别揪!”
不到一岁的小香孩儿手脚不老实,在刘俭怀中开始薅他爹头发。
郑慈笑道:“香孩儿出生时,周身上下有异香,故妾身给孩儿起了这么一个乳名。”
“孩子一出生周身有异香?”刘俭惊诧的看着郑慈:“阿姊该不是嗅错了吧?你是不是闻的是你自己?”
郑慈笑道:“自家孩儿,妾身又如何能够闻错?这孩子出生时确有异香,颇为神奇。”
刘俭低头闻了闻孩子,感觉什么味道都没有。
异香?真能闹。
估计是生孩子时太过疼痛,产生幻觉了吧?
罢了,不论如何,孩子亲娘给孩子起的乳名,自己总不好说改就改了。
香孩儿就香孩而吧。
好在没叫他红孩儿。
要不然,自己真就成了老牛了。
……
……
刘俭逗弄了一会刘冀,少时小香孩儿睡了,刘俭悄悄的出了房间,去偏宅找刘备。
两个人适才在正门匆匆见了一面,刘俭先去看夫人和孩子,让刘备代他安顿赵云,夏侯兰等人。
不得不说,袁基帮刘俭购置的这间宅子,占地面积还是非常大的,即使赵云等三十个少年郎都住在偏宅,倒是也够用。
只不过他们自然不可能住独立屋舍,须得是一个房间的通铺,六七个人一间,尽量的挤一挤了。
但即使如此,在雒阳这个寸土寸金的地界,能在这个地点有这么一个住的地儿,对他们而言就算是非常不错了。
见刘俭来寻自己,刘备忙道:“德然,我已将你带回来的三十四名少年义从安顿好了。”
“兄长辛苦!”
“贤弟,我适才与那为首的赵云和夏侯兰谈了几句,发现他二人虽年轻,言语之间却尽显心思沉稳,厚情重义,我让李大目为他们安排屋舍,他们二人身为一众义从之首,却让其他人居住于明亮宽敞之间,而他们两人则是选了最偏僻也是最潮湿的一屋,虽是件简单的小事,却足观此二人之品性胸襟。”
刘俭叹道:“这群少年义从随我来此,今后你我兄弟当好生善待他们,毕竟都是一些可怜的少年。”
刘备闻言颇好奇道:“德然何出此言?”
刘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