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刘俭对刘宏的了解,他这些年沉溺于酒色,身体被祸害的一塌糊涂,依照他的身体素质,再加上得疰病的人若是没有得到有效治疗,很容易肺部感染,亦或是一系列的并发症。
真要是不小心,再来个伤寒,那刘宏铁定就交待在这了。
难怪袁基会迫切的逼自己站队,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袁家人知道刘宏时日无多,一旦立了新帝,朝廷中心的政治权力,很有可能会再次划分。
所以说,袁基现在需要团结一切可以“确定”团结的力量。
不过话虽如此,刘宏怕是也不会一时半刻就死,若是真因为与曹家联姻的事,而耽误自己被下放到地方为牧,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刘俭急忙看向刘焉,问他道:“太常,俭有一事相询。”
“德然请说。”
“陛下如今,状态如何?”
“不是很好,每日咳嗽不止,时常畏寒,多数时辰都是躺在床榻上休息,没有什么精神头,甚至……”
“甚至,听张让言,陛下已经连续一个月不曾临幸任何彩女了,这在昔日是从未有过之事,陛下在没病之前,几是日日皆有所幸。”
“哦,原来如此。”
刘俭恍然的点了点头。
“如此,俭有一事想请太常还有董公帮忙。”
刘焉对他颇为豪爽:“德然但说无妨。”
刘俭随即起身,来到刘焉的耳边,轻轻低语几句。
刘焉听了刘俭的话,精神顿时一振。
他诧然的看向刘俭,叹道:“德然才思敏捷,谋划甚多,实令老夫佩服,放心,此事就包在老夫的身上!”
“多谢太常!”
刘焉又道:“老夫先前也没有想到,陛下的身体,居然会在顷刻间变成这般,你我立牧之事不可再拖,老夫想择日,邀请德然一同进宫,请陛下将此事定下来,德然以为如何?”
刘俭道:“我也正有此意!立牧之事,不可再延误了!咱们择日,立刻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