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来人啊,带公子回去午睡了。”袁基吩咐婢女道。
小袁宠似乎不想跟刘俭分开,就想跟他腻着玩,婢女将袁宠抱走之后,刘俭似依稀能够听到他的哭声从不远处传来。
“当真是惹人怜爱的紧呢。”刘俭拍着手道:“我与袁兄的孩子似乎很是投缘。”
袁基砸吧着嘴,叹息道:“可惜啊,再有缘也没用了,你都要走了,这孩子今后再想跟你玩,恐也没什么机会了!”
刘俭听着袁基话里话外,似乎颇有落寞之情。
“君侯不想让我走?”
“我拦的住你么?”袁基看向刘俭:“从此之后,你独坐一方,四郡军政,尽在汝手!怕是你的心,早就不在这雒阳了。”
刘俭笑道:“君侯这话说的,俭在冀州,不只是为朝廷治理四郡,更是替君侯守护一方。”
“这还是为我?”
“当然了,若无君侯,便无刘俭今日,君侯在一日,刘俭便为君侯守一日。”
“我若不在了呢?”
“哈哈哈,怎么可能!”
二人玩笑了几句,随后突然便见袁基脸色一暗,道:“如今牧守先例一开,只怕数年之后,你们这些在京中陪伴我的故友,便都要纷纷去往地方州郡了,能为牧的为牧,能为郡守的为郡守,先是你,估计以后还要本初,有公路,还有我袁家其他的英杰……唉,走了,都走了!只是我,不能离开雒阳。”看书喇
说罢,袁基看向刘俭,道:“说实话,德然,袁某心中既不舍,又好生羡慕你们啊!”
刘俭拱手道:“君侯此言差矣,君侯为主,坐镇京师,总揽全局,似袁本初、袁公路、袁懿达、袁仁达、袁正甫、袁伯业等人,还有我与曹孟德,皆为君侯之屏障,君侯又何须羡慕我等呢?”
袁基呵呵一笑,突然道:“说起来,本初和公路,前番都已经与我表态,日后皆有外出就任之意,我跟他们说,想要他们在京中再积累些资历,然后再择机去往地方。”
刘俭道:“君侯此言甚是,让他们在京中历练几年最好。”
袁基问道:“德然,不瞒你说,袁家与我平辈之人中,本初和公路最有韬略能力,也是我的同根兄弟,可谓是袁家支柱,别人倒是还好说,若果真有一日,袁家需要让他们出京,你说让他们去往何处建功最好?”
刘俭笑道:“此乃君侯家事,莪却不便参与了。”
“哎,说说无妨嘛!你与我,便如家人一般!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