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时候,依然在不清不楚的呼唤着刘俭的表字。
而刘俭也是晃晃悠悠的走出了袁基的府邸。
夜色深沉,微风拂过,他驻步于街道之上,转头看了看袁基的府邸,脸上露出了一份少有的落寞之情。
随后便见刘俭转过身,在袁基的府邸门前,双手环抱,长长的作揖施礼。
这一礼之后,刘俭随即转身,没有再回头了。
抱歉了,袁兄。
从此之后,恐无缘再见。
……
终于就要到了刘俭下往地方为牧的时候了。
刘焉已经启程,前往了益州。
刘俭也即将动身去往河北。
临行之前,刘俭找到了刘备。
“兄长,我就要去冀州了,雒阳诸事,就全拜托给你了。”
刘备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德然,你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
“弟妹与侄儿,备舍命,也会护他们周全的。”
刘俭笑着拍了拍刘备的肩膀,随后又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至于……陛下昔日在西园曾言,成立西园八校尉时,当用你为其中之一。”
“西园校尉组建,必然要重新分调雒阳诸军,北军之中也会调拨一部分人来充实其力。”
“越骑营的高顺是我之心腹,一众佐吏中也有我提拔起来的,回头我有一份名单予你,你可将他们调入你的营中,用作臂膀。”
刘备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记住了。”
“那个高顺,我一定会引之为心腹,不会薄带他。”
刘俭又说道:“陛下的寿元将近,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不担心你会夹在新帝和袁氏之间左右为难,你只需小心观察雒阳局势,诸事皆与袁家兄弟商议,以其等为尊,想来就不会有人敢动你,我把羽则还有李大目都留下。”
“他们两个是最初随我来雒阳之人,李大目如今是府中的管事,替我行走于诸家,羽泽是替我负责府外之事,你有什么事,只管交待给他们。”
“如遇到大事,可派人往冀州询问于我。”
“我明白,我明白。”
刘备重重的点头:“德然,你放心!为兄别的本事没有,但装傻装呆最是有一手,我不在雒阳城中强出头就是了。”
“好,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再去一趟宫中,拜辞陛下,明日便即刻启程。”
“兄弟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