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是很想建功,但也分他跟着谁,建什么样的功劳。
当初跟着刘俭,黄忠的感觉是痛快,是舒爽,是快慰!
至少他跟刘俭的三观是一致的。
不能继续再与董卓纠缠下去了。
黄忠下定了决心!
……
黄忠终究还是撤兵了,他按照董卓的军令,兵返榆中。
不过,在抵达榆中的第二日,黄忠就带上了他的司马符印,来到了董卓的帅帐。
当黄忠将他的符印,呈递到董卓的桌案上时,董卓笑容满满的脸颊,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
但他很快恢复。
“汉升,这是为何?”
黄忠长叹口气,道:“将军,忠自随将军来到凉州,蒙将军指点,屡立战功,也算是名震西州,只是近来身体状况日下,心时绞痛,上不得马,拉不得弓,想来是得了什么顽疾,故特来向将军请辞,希望将军能够禀明朝廷,让忠暂离西北之境,回乡静养,待病体康健之后,再来前线为将军建功。”
董卓哈哈大笑:“汉升得的,是心病吧?”
黄忠无奈的叹息道:“是心痛之疾,唉!”
董卓面上依旧笑着,不过他的左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拳背之上青筋暴露。
“汉升,老夫可以当你适才的话是没有说过的,咱们依旧如同往昔,但你若执意请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老夫可就不能保证了!”
一旁的牛辅听董卓说到这,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他转头看向帐外,对着帅帐口的几名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便见那些甲胄之士,一个个都静悄悄的将手抚在了剑柄之上。
黄忠面色不变,依旧道:“回将军话,末吏确实是犯了心痛之病,恳请将军恩允,让我还乡!”
董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悠悠的道:“汉升,你看到老夫桌案上的这只酒爵了吗?”
“看到了。”
“汉升可知,什么叫做摔爵为号?”
说罢,董卓伸手,缓缓的将那只酒爵拿了起来,冷然道:“老夫这一酒爵摔在地上,汉升,你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黄忠并没有被董卓吓到。
他只是叹息道:“黄某抱病的残身,即使留在军中,也不能替董公分忧,还请董公放我走吧。”
董卓闻言,闭起了眼睛,心中备感挫败。
一旁的牛辅显得非常兴奋,一个劲的在心中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