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小抿一口,通过窗子看着他寂寥的背影,心中微扯。
北宫喆远远望见院中有道清瘦的人影,从她身边经过时对她道:“夜里凉,早些回去吧。”
“喆,你,你还记得五日后是什么日子么?”江向晚叫住了他。
北宫喆脚步一滞,“朕记得,五日后是你的生辰。”
江向晚眼中洋溢着笑意,“也是你的。”说着将手中紧握着的东西塞到了他的手中。
北宫喆展开一看,是一只秀的皱巴巴的荷包,勉强可以看出上面是两只鸳鸯戏水。
女子送予男子荷包,意思再明显不过。
江向晚有些不好意思道:“喆,你知道,我从小就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你以前也经常取笑我。你还记得么,小时候你曾说我若是学绣花,绣的第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晚儿……”
“喆,不要再拒绝我了,我好歹是个女子,我也是要脸面的。”江向晚蓦地抱住了北宫喆,此时她的脸色殷红一片,她这是鼓足了勇气,才敢再次向他表达爱意。
“砰——”安文夕手中一滑,白瓷杯盏顿时摔成了碎片。
看着那对拥在一起的身影,她再也移不开眼睛。
还爱么?她试着问自己,她只知道她的心中泛起了无边的酸意。
安文夕抬手关上窗子,有些无力地滑下了身子,半晌,她和衣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想将刚才那一幕从脑海中拔除。
“晚儿。”北宫喆掰开了江向晚紧紧扣住他的双手,将手中的荷包递给她。
“晚儿,以后朕不再和你一起过生辰。而且,朕已经收了另一个女子的荷包,怎么还能再收你的?”
江向晚紧紧攥着手中的荷包,咬唇道:“你不和我一起过生辰,难道要和安文夕一起过么?”
“不是。”
“你骗我,你骗我!”江向晚急急后退两步,蓦地笑了,“喆,你说我哪里比不上那安文夕,为什么你偏偏喜欢她?”
“你没有比不上她,没有为什么,只是朕就是喜欢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