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但是他想不起来,也难以形容那种感觉,索性就挥散了那抹残思。
这时,张海福身禀告道:“皇上,月公子,晚膳已经备下了,现在要用么?”
“摆膳吧。”
“记住要些清淡的。”月清绝吩咐道,如今北宫喆刚醒,还是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奴才明白。”
长乐宫。
沧月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一时行动不便,曹暮烟倒是很用心的照顾他。
“来,吃药了。”曹暮烟端来了药碗,在沧月的事上,她向来不假手他人。
“烟儿,我自己来。”沧月苍白的唇边绽开了一抹笑意,她怀着孩子,他舍不得她受累。
虽然如今他被废去了武功,成了一个废人,但是烟儿并没有嫌弃他,也没有废弃他,更是悉心照料,他很感动,丝毫不为没了武功而抱怨。
曹暮烟倒也没有拒绝,直接将药碗递给了他,看着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欣喜与感动,她眸光轻垂,半晌道:“沧月,哀家已经决定三日后去枫月谷,落旸陪哀家同去。”
沧月闻言,手中端着的药碗突然滑落,他嘴边还没有来得及收去的笑意顿时凝固在了嘴角。
半晌,他反应过来,立即拿着手帕擦拭撒在床榻上的药汁,不小心牵到了伤口,他痛的一阵皱眉。
曹暮烟黛眉轻挽,按住了他的手,从他手中夺过了手帕擦拭起来。
沧月眼中有一抹悲伤,他拼命的压抑着心中的酸楚,看着曹暮烟道:“烟儿是不是嫌弃我如今没有了武功,不中用了?”
“你给我点时间,我可以恢复的,当初那安文夕不就是被北宫喆废了武功,如今她也恢复了,我想我也可以的,我不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