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那人有关的。
“父王,今日,华宇单怎么没有来?”袭匀看着华云钰的身影,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华宇单是南昭太子,今日的宫宴理应参加,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实在奇怪。
“这个父王也不知道。”
他也很久都没有看到过华宇单了,好像听人说是太子犯了错,被皇兄罚在西山面壁思过。
灵阳宫。
“咳咳……”
华云钰还未进去就听到了弋阳的咳声,紧接着传来弋阳有些嘶哑的声音道:“他还没有来么?”
“阳儿……”华云钰声音有些发颤。
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声音,弋阳的身子突然一颤,她狠狠的攥着锦被,才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般颤栗。
她竟然想见到那个人却又害怕见到他。
她一醒来就发现这里十分熟悉,她匆匆打量了一眼,却发现这根本就是她在南昭皇宫里的寝宫!
是了,她在鹿台受了重伤,就是他派人将她救走的,她现在不在皇宫,又会在哪呢?
看着眼前的一桌一椅,弋阳眼眶略略泛红,没想到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算起来,她已经将近二十五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阳儿……”一声清润的声音蓦地将她的思绪打断。
“别过来!”弋阳蓦地一惊。
“阳儿……”华云钰已经走到了榻前,他伸手握住弋阳的双手,却被她一下子抛开。因为用力过猛,牵动了伤口,弋阳抚着胸口,咳了起来。
“放我走!”弋阳别开头不去看他。
“你现在这个样子连床都下不了,还要往哪走?”华云钰轻轻的抚着弋阳的后背,看到她胸前泛出的点点血迹,轻轻蹙眉。
像是闹别扭一般,弋阳躲开华云钰的手,坚持着下床。
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十余日,身子十分虚弱,刚下一床,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幸好华云钰一把将她捞了起来,带入怀中,重新将她抱上床榻。
“现在还要逞能么?”
呼吸着华云钰身上淡淡的清香,听着他宠溺的语气,弋阳的鼻头蓦地一酸,眼泪顿时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