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伤。”
北宫喆的胸口处早已血红一片,银白的盔甲鲜血尽染。
“她到底是不是你女人,下手这么重。”月清绝将竹片塞到北宫喆嘴里,“我给你取出来断剑,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啊。”
随着断剑的拔出,鲜红的血液划出一道妖艳的抛物线,月清绝利索的上了药,拿了纱布将伤口包了起来。
“清绝,好像有些不对劲。”北宫喆扫了眼昏迷的安文夕,垂了眼睑。
“看样子她是中了傀儡术。”
“我一直也这么猜测……”北宫喆沉吟。
月清绝给安文夕把了把脉,从腰间取了小瓷瓶往她嘴里倒去,然后欲扯开她胸前的衣物。
北宫喆一把扯住月清绝,“你做什么!”
“没什么,你看看她胸口是否有一片血红色的花瓣,如果有的话,那她就真的被人操控了!”月清绝跨步出了营帐。
北宫喆清冷的目光锁着床榻上的较小的小人儿,片刻缓缓扯开她上身的衣物,在她的胸口处一片拇指大小的花瓣十分妖艳。
一抹戚色掠过他的眼底,指尖划过她精致的锁骨,慢慢扣住她纤细的脖子。
夕儿……朕是该恨你,还是该怜惜你?
蓦地,安文夕睁开了黑白分明的杏眸,感到胸口微凉,眼角的余光瞟见上身的衣物被人扯开,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肌肤,利眸扫向北宫喆,双手攫住他的手,怒道:“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安文夕拢好胸前的衣服,看着四周,挑起妩媚的黛眉,她不是在城墙上观战么,怎么突然到了后方营帐,后脑勺似乎还钝钝的疼。
一道冰冷的视线朝她砸来,北宫喆脸色如霜,拉着她的手贴上他胸口的纱布之上,力气大得骇人,摩擦之间,白色纱布上沁出点点殷红。
“不记得了?这是你伤的!”他的眼底划过苦涩,“安文夕,你就这么想朕死?”
“放开我的手,北宫喆,你疯了,我什么时候伤你了?”她一点都不记得发生了何事,难道有人又对她施傀儡术了?
果然又不记得了……
“皇上,不好了——”青玄闯进营帐禀报道。
“何事?”北宫喆松开了安文夕的手。
“皇上,我们所有的马全部被喂了巴豆,在战场上全部都拉稀拉得软了马蹄,我军伤亡惨重!”青玄垂下头不敢去看北宫喆的脸色。
惊魂单膝叩地道:“
皇上,有人说昨晚看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