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叫朕九哥哥。”
“对着你这张脸,我能想到的只有北宫喆。”
北宫喆闻言一滞,然后勾唇道:“那朕戴上以前的面具如何?”
安文夕立即摆摆手,“算了,那人皮面具不透气。”
“呵呵……”
北宫喆一把捉住安文夕的手腕,看着上面一道道疤痕,微拧了眉头,一道是他亲手割下取血的,另两道皆是她为了救他而割伤的。新旧伤疤,肆意纵横,如一条条丑陋的蜈蚣爬在了上面。
安文夕立即收回了手,“没事的,不疼,都好了。”
北宫喆从袖兜出取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温柔的为她上了药,然后将小瓷瓶塞到了她的手中。
“上次朕给你的药,你一定随手丢了,这次一定要记得上药。”
安文夕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小瓷瓶,半晌,还是将它收进了袖兜之中。
一旁的草丛里露出了四个脑袋,都拿着树叶遮掩着,鬼鬼祟祟地朝那边看去。
“啧啧,真是羡煞旁人呐!”袭匀嘴角叼着根草兑了兑身侧的月无双。
“喆哥哥和夕姐姐这是苦尽甘来!”
“你们说,现在小师妹怀有龙嗣,这次北宫喆怎么着也该让小师妹当个皇后了吧?”
“难说。”月无双撇撇嘴,喆哥哥聘江向晚为后可是昭告天下的,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欢凉静静地看着北宫喆和安文夕紧紧相拥,不觉间嘴角上扬,现在的公主很幸福,她便知足了。
月清绝坐在一旁,视线看向北宫喆和安文夕,眼神有些飘渺,他们只有三个月了,三个月后,即使他们的爱情再刻骨铭心,北宫喆便再也不记得世上还有个安文夕。
“闷月,北宫喆跟小师妹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怎么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北宫喆那小子都有媳妇儿了,本公子还光棍一根,能高兴地起来么?”月清绝的眸光有意无意的打量了眼欢凉。
“哥,欢凉不是无双的小嫂子么,你哪是光棍了?”无双话音刚落,忙避开了袭匀的爪子道,“你想干嘛?”
“我告诉你凶丫头,再乱说话,信不信哥哥将你的舌头拔了!”
“你敢威胁我,信不信回头我让小乖咬你!”
“别吵别吵,重头戏来了!”月清绝声音中隐隐带了丝兴奋。
“哎呀,好羞羞!”月无双看了一眼,立即用
手捂住了眼睛,可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