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是很听话。”张丽哼了一声。
陈远嘿嘿笑起来。
张丽接着又去了厨房，陈远边吃香蕉边看电视。
半天，张丽做好了菜，叫陈远来餐厅。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张丽炒了四个菜，又开了一瓶红酒倒上。
“先尝尝菜合不合你口味。”张丽道。
陈远拿起筷子挨个尝了一下了，随即赞道：“丽姐，你的手艺真不错，这菜确实好吃，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没有你的味道好。”陈远一呲牙。
“呸——”张丽啐了一口，接着举起酒杯，“来，喝酒。”
“光喝，就没有啥开酒词？”陈远道。
“你想说什么？”
陈远举起杯和张丽碰了一下：“丽姐，人生有很多第一次，今天我们实现了彼此的第一次，为我们这彼此的第一次，干杯。”
说完陈远先喝了。
张丽抿了一口，看着陈远：“你对这第一次的感觉如何？”
“很好。”陈远边吃菜边道。
“很好是多好？”
“就是很棒。”
“很棒是多棒？”
“就是很爽。”
“很爽是多爽？”
陈远放下筷子笑起来：“就像三伏天吃冰镇西瓜，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浑身都舒服啊。”
张丽抿嘴一笑，接着干了，然后拿起酒瓶倒酒，边道：“下午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早有预谋？”
陈远实话实说：“有那么一点想法，但不是预谋，其实，刚才那一切，是不经意间发生的，带有一定的偶然性。不过，虽然偶然，但似乎又是必然。”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