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开的,特别是一把手的拍板和支持尤为关键尤为重要……”
骆飞一听吴惠文这话,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尼玛,吴惠文在借这机会抬高安哲呢。
秦川暗暗叫苦,张海涛暗乐。
骆飞虽然心里愤怒,但始终面带微笑,等吴惠文讲完后,乐呵呵附和了几句,说吴惠文说的他都赞同。
当晚举行欢送宴会,安哲参加,亲自致欢送词,感谢江州同行前来指导,欢迎大家以后常来做客。
第二天早上,吴惠文一行离开江州,安哲、张海涛、秦川给他们送行,骆飞借口身体不舒服没来。
陈远觉得,骆飞不来送行,气量是一回事,更重要是想借此表明他的一种态度。
而这种态度,能意识到的人或许并不多。
上车前,吴惠文和大家依次握手。
和陈远握手的时候,吴惠文稍微用了下力,陈远会心地回握了一下。
然后吴惠文带人离去。
看着吴惠文的车子离开江州宾馆,陈远想着昨天早上和吴惠文在雨中相偎相依的漫步,想着和吴惠文交谈的内容,心中一面感到不舍,一面又涌出未知的迷惘。
送走吴惠文一行,大家离开宾馆回大院。
进了大院,坐在车上,陈远看到骆飞正大踏步往办公楼方向走,看他走路那股劲,哪里有一点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陈远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安哲,他正侧脸看着窗外,显然,此时他也看到了骆飞。
看安哲此时沉思的表情,似乎他并没有在意骆飞的身体不舒服是真还是假,而是在想别的事。
到了办公楼下,安哲直接上楼去办公室,陈远跟了进去。
安哲在办公桌前坐下,看着陈远:“有事?”
陈远点点头,接着把昨天一早自己陪吴惠文去墓地看张丽的事告诉了安哲。
其实陈远昨天就想告诉安哲这事的,但安哲昨天一直很忙,陈远没找到机会。
听陈远说完,安哲点点头:“吴惠文有情有义,不错。”
陈远接着又把吴惠文告诉自己的关于当前形势的判断,以及吴惠文说的暗流告诉了安哲。
安哲听完,眼皮微微跳了下,接着不动声色看着陈远:“听了吴惠文说的那些,你有什么想法?”
“我……说不出,脑子一时有些乱。”陈远挠挠头。
安哲沉默片刻:“远子,在圈子里混,你接触的层面越高,看到听到的错综复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