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陈远道。
“难道……要起风?”王欣然道。
“风从何来?吹到哪里?”陈远道。
王欣然又沉默片刻:“我直觉,老安似乎有某种预感……”
“什么预感?”陈远的心一紧。
“我说不好,但是……”王欣然停顿了一下,“现在是非常时期,似乎很多事都充满变数,以你我的身份和级别,我们不好随意揣测,但还是要多加小心多加留意的好……”
陈远道:“嗯,这个我知道……你继续借调的事……”
王欣然道:“这个……以我现在的能力,很难做到,处里虽然想让我继续留下帮忙,但因为某些主客观因素,借调到期后,我很大可能得回江州。”
“那……”陈远犹豫了一下,“不然,让安书.记出面?”
“不妥,值此非常时期,他面临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虽然他如此说,但我绝对不想因为自己这事给他添麻烦。”王欣然的口气很干脆。
“那怎么办?”陈远道。
“顺其自然吧,凡事不必强求,既然这边没有编制,我早晚还是要回江州的。”王欣然道。
陈远皱皱眉头,王欣然既然自己做不到,又不愿意让安哲出面,难道就这么回来?这可不是安哲愿意看到的结果。
陈远沉思片刻,心里突然一动:“欣然,不然我和徐书.记说下这事,当初是他运作把你弄到处里帮忙的,说不定这次他可以……”
“不不不!”一听陈远这话,王欣然的心一颤,忙打断陈远的话,“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陈远听了奇怪:“嗯?为什么?徐书.记是我们的老领导,我们是他的老部下,而且他在部里的关系又很给力,和部里高层都能说上话,这不是很合适的渠道吗?”
王欣然暗暗叫苦,陈远那里知道自己的烦恼和苦衷,对徐杰恒,自己唯恐避之不及,怎么会主动找他帮忙呢。
但这内情王欣然又不能告诉陈远,支支吾吾道:“我不想因为这事麻烦任何人,更不想因为这个欠人家的人情,此事我还是自己再努力一下吧,争取能解决好。”
其实王欣然这话只是在搪塞陈远,她知道继续借调的可能几乎没有,处长前几天刚和她谈过话,甚至都在筹备给她的送行事宜了。
听王欣然这话,陈远觉得似乎有些道理,王欣然平时做事确实是不愿给别人添麻烦,不愿欠人情的,如此,那就祝愿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