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先把人劝走,只能咬牙道,“行,钱的事咱们好商量,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地儿好好说。”
陈萍犹豫了一下,“可以,但你可别耍花招,老娘这次来也是有准备的,我交代了我朋友,我要是没回去,她立刻就去市里给纪律部门递检举信。”
“……”孙东川一阵无语,没想到这个看着乍呼呼的女人竟然还粗中有细。
孙东川只能顺着对方的话,“放心吧,我是很有诚意要和你谈的,我耍花招干嘛。”
“行,那咱们找个地方谈。”陈萍点头答应,立刻就从地上爬起来。
见陈萍松口,孙东川总算是长出了口气。
两人先后上了各自的车子,准备从縣大院里离开,楼上,自始至终都站在窗前观看的陈远,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神色,他虽然听不见孙东川和陈萍在说什么,但男人和女人间的事,总归是经不起细说。
见两人的车子要走,陈远寻思了一下,拿起手机给傅明海打过去,“小傅,你上来了没有?”
“陈縣长,我正要上楼。”傅明海说道。
陈远立刻道,“小傅,你先别上来,赶紧开车跟过去看一看,弄清楚跟孙副縣长拉扯的那个女人是谁。”
“好。”傅明海一听,二话不说就跑下楼。
刚才,虽然丁铭把围观的人都喊走了,但傅明海并没有离开,而是在一楼的过道里偷偷看着。
交代完傅明海,陈远挂了电话,他之所以让傅明海那么做,是因为陈远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机会,他一直都对孙东川不太信任,再加上昨晚老三跟他说的话,让他对孙东川产生了更深的疑虑,如果说刘良的案子真的另有隐情,是有人要借他的手除掉刘良,而孙东川又是知情的,那孙东川就不只是不值得他信任的问题,而是其心可诛!
当然,眼下只是陈远的推测,但孙东川所处的位置太重要了,所以陈远萌生出了将孙东川换掉的想法,毕竟孙东川和他不可能一条心,如果将孙东川的位置换成自己人,自己一旦掌握了縣局这样的强力部门,很多事都会方便不少。
可以说,今天的事对陈远来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所以陈远是一定会抓住机会细查下去的,虽说孙东川这个层次的干部任命要经过市里,但至少要先将孙东川拿下,他才有机会运作自己的人。
陈远在办公室里等着,半个多小时后,傅明海回来了,陈远问道,“小傅,如何?”
“陈縣长,我记住了那女人的车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