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笑道。
两人喝着酒,吴惠文又关心道,“刚刚听你说有烦心事,碰到什么事了?”
“还不是因为这次水库坍塌的事,唉,死亡十几人,这是松北縣近些年来发生的最严重的一起事故了,省里领导做了批示,市里也派了调查组下来了,后续的麻烦事还多着。”陈远叹了口气。
“我有看到昨天江东日报的报道,那篇‘三问松北水库坍塌’的报道措辞十分犀利,里面的内容都属实吗?”吴惠文脸色严肃了几分。
“嗯,里面提出的几点质疑都是客观存在的,而且那篇报道,其实是我让人暗中搞的。”陈远说道。
“你让人搞的?”吴惠文意外地看着陈远。
“没错。”陈远苦笑着对吴惠文道,“我是迫不得已,我担心骆书记会捂盖子,所以干脆主动把盖子提前揭开。”
听到陈远的话,吴惠文微微一怔,松北水库坍塌一事,她猜到里面可能会涉及一些工程腐敗问题,但因为不是自己属地发生的事,吴惠文也没關注太多,这会陈远说担心骆飞会捂盖子,着实是出乎吴惠文的意料,如此看来,这里面的问题恐怕比她之前想的要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