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地瞟了一眼欧帕尔森先生。
波洛放声大笑起来。
“玩笑而已!都是为了调查那个男服务员。名片的表面事先经过特殊处理——为了提取指纹。我直接去了苏格兰场,找我的老朋友贾普督察帮忙,把事实摆在他面前。就像我所怀疑的那样,已经证实指纹的所有者是两个有名的珠宝大盗,他们被通缉有一段时间了。贾普跟我过来,逮捕了两个盗窃犯,项链从男服务员的东西里找到了。多么聪明的一对儿,可是他们栽在了方法上。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黑斯廷斯,至少有三十六次了,没有方法的话——”
“至少三万六千次吧!”我打断他,“他们的‘方法’失误在哪里呢?”
“我的朋友,扮作男女服务员是个不错的计划——但他们不能忽视本职工作啊。他们留了间没打扫过的空房间;从而,当那个男的把珠宝盒放在门旁边的小桌上时,留下了一个方形的印记——”
“我想起来了。”我大叫一声。
“之前还不确定。后来——我明白了!”
这时出现了短暂的静默。
“于是我拿回了珍珠。”欧帕尔森夫人像希腊戏剧合唱团那样说了句话。
“好吧,”我说,“我最好去吃点晚饭。”
波洛陪着我一起。
“这回你该得到赞赏了。”我说。
“并不是这样,”波洛平静地回应着,“贾普和当地警察之间会瓜分荣誉的。但是,”——他拍了拍口袋——“我这里有张支票,欧帕尔森先生给的,你是怎么说的来着,我的朋友?这个周末没能按计划好好度过。下个周末我们再回来——下次由我来买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