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登州兴旺,大家都好过。大明现在最大的利益在海外,我们不争,别人就会拿去。”这三人说的话,把头牌给吓坏了,刚才的幽怨消散殆尽,恨不得今晚上没有点名出来表演。
陈平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头牌,笑道:“你们两个,谁看上人家的头牌了?”刘一鸣看了一眼头牌,又看了看这屋子里跟前伺候六位侍女,歪了歪嘴道:“这是谁的产业?”
陈平看看吓的跪在地上的侍女们,忍不住叹息道:“行了行了,不要吓唬女孩子。就这么点破事,你敢说还怕别人听?我现在真后悔来这里了。”说着叹息一声道:“明天下午一点钟,过期不候。”说完便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剩下两人得意的互相交换一个视线,果然还是这一招好用。
陈平的心情并不好,被人绑着推着往前走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但是他有不能回避这个问题,登州一脉,陈氏兄弟为首的格局已经形成了。陆军毫无疑问登州一脉绝对强势,海军一直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陈平不想去打破,但是不等于什么都不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