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几个小青年回来取车的时候,非说他们的车子在停车场里被划了。
当时,是老李的班。
六十来岁的老李不管怎么跟他们解释停车场里有监控,他看过这段时间都是没有人的,但几个小青年依然不依不饶,非要讨个说法。
无奈之下,老李只好求助于橛子。
橛子哪儿能跟老李那么好说话?只是他以前也是道上混的,看他们那个架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即让他们划出条道来。
那几个小子也是光棍,说他们在水清沟这片是跟明明混的,新开的场子他们想入个股。
“入股”,那是行话,说白了就是收保护费。
橛子吃他们那一套?那特么都是他玩儿剩下的好么?
懒得跟他们浪费口水,橛子就要开始赶人了。
但这帮小青年显然对此很有经验,言语挤兑之下,让有点上头的橛子推搡了他一把。
而就是这一推,小青年顺势倒地,撒起了无赖。
可不得不说,他这一招十分有效,按照现行的治安条例,俩人打架,谁先动手谁就占主要责任。
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之后,郑鑫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股无明业火直顶脑门儿。
蹲下身子的郑鑫海认真地看着那个正在耍赖的小青年,问道:“你说你要多少钱?”
“二十万!”
“嗯,好!我给你!”
“海哥?!”橛子不解。
却听郑鑫海喝了一声:“给我打!打够二十万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