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肉泥。 四肢并用,爬着下了车,脚触到地面的瞬间腿一软,径直跪在了地上。 疼得紧,但他不想再被肖鸣许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狠狠掐了一把麻木的腿,一瘸一拐地往电梯那走去。
他不敢回想刚才的任何一幕,那些把自尊扔在地上自己踩完请别人踩的每一句话,都在此刻让他觉得无比羞耻。 果然人不能得寸进尺,怎么就学不会见好就收呢?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呆着远处看着肖鸣许呢?怎么就要不自量力地非要往人身边凑呢? 现在落得了什么,肖鸣许以后再无可能容他在身边。 他亲手毁掉了呆在肖鸣许周遭的机会! 施明明要被自己气到吐血,一口气哽再喉头,上不去下不来。 他让赵浪给肖鸣许送了衣物,自己浑浑噩噩地上了一天班,好在当天也没有要送到肖鸣许那的东西,毕竟他现在无颜出现在肖鸣许面前。 晚上他也不敢住公司了,只能灰溜溜的回家。 一晚没睡,又忙了一天,施明明到家的时候精神恍惚,连李旭从厨房里出来都没看见。 李旭见到施明明,积攒了几天的气一涌而出,二话不说从背后偷袭,反扭着施明明的胳膊将他按在墙上。知道施明明腰不好,就专门擒着他两只细瘦的胳膊,用力的按在人后腰上。 施明明越挣扎他就按得越紧,咬着牙使出浑身力气按在人痛处,凶相毕露。 “你七天没回家,是不是去找那个男人了。”施明明一头冷汗,痛的说不出话来。 麻了一天都腰此刻像是冲破阀门,疼痛奔涌袭来,他长大了嘴,却叫不出声。 李旭觉得施明明在和他犟,施明明越不说话他就越要逼着他说。 一拳锤在施明明腰上,李旭失控大叫道:“你他妈说啊!是不是去找画上那个男人了!你是不是要跟他走一辈子不回来了!” 施明明觉得自己要从腰部断成两节了。他的下肢不受控的颤抖,情况很严重,李旭那一拳绝对捶到了骨裂的地方,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李旭现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他丧失了理智,激怒他只会让事情更可怕。 “我没有…这几天忙,住在公司…”施明明断断续续地说着,胸腔轻微的振动都会牵扯出腰间的痛处,“你先放开我,好好说。” “好好说?”李旭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好好说你听不进去,还是给你点颜色才能记得清。” 不要打120 李旭的情绪像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启动的定时炸弹,时间未定倒数未定,每次都威力也不定。 施明明吃过很多亏才找到一点规律,不过如果可以,他宁愿永远不要有揣测李旭的必要性。 没人愿意和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疯子同处屋檐下,并且这个疯子只敢对其一个人发疯。 “李旭,你先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