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髓的愧疚让他在每一个渴望肖鸣许的瞬间黯然失色,横亘在他面前的不仅是世俗的鸿沟,更是叫人无法释怀的伤害。 他不知道肖鸣许因为童年的伤害影响至今,也不知晓记起自己这个罪魁祸首之后会不会恨他入骨。 他不去想,不敢想,如果不是命运的齿轮转动让他们重逢,这些浓烈到要把他燃尽的情愫应当会被他带到墓地吧。
施明明做好了肖鸣许刨根问底的准备,虽然答应过肖尔符,但如果想知道的人肖鸣许,那即便被肖尔符打死他也会如实相告。 然而,唇瓣忽然一热,不容置喙的吻席卷而来,风雨欲来,施明明抵住肖鸣许的胸口,喘着气问道:“你、你不问我些什么吗?” 肖鸣许的手按着施明明的腰,气息闷重道:“我什么都知道。”言毕便要继续动作。 施明明惊惑,仍不放弃道:“不、你不知道,这些事你应该都不记得了。” “你真笨。”肖鸣许制住那碍事的手,勾起一抹笑道:“被骗的样子,更可爱了。” 肖鸣许忽然能够理解那些他曾经无法理解的文学作品,那些骚动、不安、纠缠、欲望曾经让他质疑的一切,似乎都在这段时间了然。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不重要了。”肖鸣许的唇碰上施明明的脖颈,“重要的是,我喜欢你。” 大结局(上)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薄毯半掩着, 暧昧的痕迹从肩头蔓延至腰间,淡色的吻痕斑斓着,遍布蜿蜒的曲线。 施明明缓缓睁开眼,手按在自己额间,想起不久前肖鸣许曾在这里落下一个极尽温柔的吻,不由会心一笑。昨晚的肖鸣许和以前很不一样,就是有了很多新花样,也不知道从哪里的,但是感觉很不一样,弄得他好像都有些喜欢这种事了。 思及此,施明明脸上一烧。 扶着腰坐起身,翻开手机给李雪松发去一条微信。在家的时间太长了,虽然一直都有跟进项目进展,但怎么都比不上当面看着好,在家休养了这么久也是应该回归正常生活了 正思索着晚上怎么和肖鸣许提这件事,毕竟那人这段时间敏感的很,一说要出门就紧张的不行,好像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会把他吃了一样。 手机猛地震动起来,把陷入沉思的施明明吓了一跳,缓了缓神接了电话。 “请问是施明明先生吗?” “是的。”施明明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莫名跳得很快,历尽磨难,他几乎对即将到来的厄运有了宿命般的嗅觉。 “你的父亲,施龙,醒来了,但是他的状态不是很好,身体机能下降得很厉害,尤其是肾功能衰竭” 手机滑落,砸在被子上,医生的他没有太听进去。 施明明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开心吗?喜悦吗?他骗不了自己。施龙昏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