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还没过堂就得让人揭穿。”他冲着我一脸的坏笑。
“老公,那你今晚不许欺负我。”我温柔地趴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嗯好。”他爽快地答应着。
“不许咬我。”我接着提要求。
“嗯好。”
“不许弄疼我”我一个接一个地提着要求。
“我国看守所审前羁押制度里有一条:羁押犯有权提出诉讼,但不得向司法机关提出无理条件,干扰办案,阻碍、破坏办案人员搜查保护证据。”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着激情和冲动。
“你想在我身上找什么证据?”我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挑逗他,软语温存地趴在他耳边轻言。
“哼,看我上次咬的痕迹还在不在。”话还没说完,我就在他的肩膀隔着衣服狠狠地咬了一口。樊慕桦居然一动也没动。
“伤害办案人员罪加一等你知道吗?”他故意严肃地说,揽着我的腰,火辣辣地看着我。
“什么罪?”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晚上你就知道了。”他一本正经地不看我。
我正享受久别重逢的亲昵,司机带了几个人散客走过来,大声叫着,“9556的车走了啊。”
我们俩一起上了车,樊慕桦选坐在了车的中门口。一上车我就靠在他的怀里昏昏睡去,有他在,管他什么黑车不黑车,刀山火海我也不怕。直到面包车开到威尼斯酒店门口,我才被叫醒。
走进这家四星级的涉外酒店,大堂还算敞亮,每次来义乌我都会住在这里,因为我喜欢这个名字,喜欢那个让我沉醉的意大利风情。
今天酒店的大堂里有点吵,前台站了几个个子高大的老外在和前台接待用英语交涉着。我拿着证件递给另一位前台小姐说:“网上预订的一间大床房。”
忽然有个老外停了下来,回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的余光也发现了他的异常,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Ciao,HAIYAN?”意大利语:你好,是海燕吗?
我吃惊地猛然回过头,一双碧蓝碧蓝的眼睛呈现在我的眼前,“Oh,God,Francesca?”(噢,上帝啊,佛朗西斯卡?)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Oh,dear,longtimenosee(噢,亲爱的,好久不见)”佛朗西斯卡热情的上来拥抱着我和我行贴面礼。多年的老朋友能在异地他乡不期而遇真的是太好了。
樊慕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