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愉有一肚子的话想跟陈飞麟说,可等他见到陈飞麟后,等他们关上房间门后,所有的想法都被欲望取代了。
他们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彼此,饥渴地占有对方,用另一半的体温和反应来填补自己缺失的部分。
就像水彩画的拼图,一点点拼凑起来,直到世界都完整了,直到如同梦境一般美好的烟花在脑海中盛放。
陈洛愉爽到手指尖都麻了,仍不忘侧过脸来,想要吻那个趴在他身上,与他同样满足的男人。
后来他们又做了两次,陈飞麟像往常一样抱着他去浴室洗澡,再把他抱回床上。看他一脸餍足的样子,陈飞麟摸了摸他的眼角,道:“先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他闭着右眼,左眼睁开一道缝:“明天你要上班吧?”
“你也要。”陈飞麟提醒他。
噘了噘嘴,他说:“你搞了我那么多次,明天我肯定起不来了。”
手指在他腰后面按摩着,陈飞麟笑道:“是谁一直求着要的?又恶人先告状。”
陈洛愉也笑了,搂紧陈飞麟的脖子说:“睡吧,真的好困。”
给手机定好闹钟,陈飞麟关掉床头灯,抱着他一起睡。这一晚虽然只睡了五个小时,但他睡得很好,早上陈飞麟把他拉起来时,他也没有倒回去赖床,反而有精神和陈飞麟去吃早饭,还提了昨天的事。
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他父亲,陈飞麟不好发表看法,好在他已经自我消化得差不多了。
在地铁站分别时,他有些依依不舍,也不知道这次刘丽亚回来会待几天。陈飞麟把他露在T恤外面的项链收进领子里,对他道:“想我的时候就看看项链。”
他也隔着陈飞麟的T恤戳了戳那人胸口的项链:“你也是。”
他俩一起笑了,然后陈飞麟去换乘,他顺着出口离开。到医院后,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午休时间钟航来找他吃饭,聊起昨天的事,钟航其实猜到了结果,问他接下来想怎么办。
他把炒面里的胡萝卜都挑出来丢掉,说:“她已经知道我的态度了,反正我是不会让步。”
傍晚下班时,陈洛愉刚走出医院大门就接到刘丽亚的电话。
和以往每一次吵完架一样,刘丽亚又主动示好了,只字不提昨天的不愉快,语气也跟平时一样温和。
陈洛愉早已习惯她这一套,听说她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态度才有了变化,问她怎么又走得这么急。
刘丽亚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