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流苏自己作孽!”鬼谷子说着,一手揽住轩辕烈,转身亦离开。
“等等!”任范突然唤住。
“没什么啦,我们第一个反应也跟你一样,姓白的那家伙确实长得一副令人怀疑的模样嘛。”鬼谷子打趣道,企图缓和气氛。
“十三爷,我的手……这件事替我瞒着我母亲吧,老人家能否留在宫中?”任范问道。
“当然,放心吧,我已差人伺候着。”轩辕离淡淡道。
“多谢十三爷!”任范感激不尽。
“好好休息吧,你的手我会再想办法的!”轩辕离说罢,反倒拽着鬼谷子离开。
“十三,我怎么觉得任范怪怪的?”鬼谷子问道。
“哪里奇怪了?”轩辕离问道。
“废了一手,也见难过?”鬼谷子说道。
“因为,他和我都属于一样的人。”轩辕离突然笑了。
鬼谷子不懂,思索了许久,轩辕离早径自先走了。
是啊,都是同样一类人,对伤痛的反应慢一拍,事后才会伤心,偷偷躲起来自己一个人伤心。
他敢保证,任范这会儿一定非常沮丧,一如一会儿他回到离王府,都不知道要在门前坐多久,都说是耶律流苏的错,可是他的责任似乎更大一些。
流戬啊流戬,你为何不恨我,反而教会了我,每个人心里有都殇,没有什么好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