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认真调查此事,还我和乔含香清白。更要对钱丽秀这种不实举报进行严肃处理。”
“李初年,这些话不该是你说的。在事实还没调查清楚前,谁都不能妄下断言。”
李初年愤怒地道:“好,那我就等着组织上的调查结果。”
谈话到此结束,李初年气愤地离开了会议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李初年一离开,负责做记录的那个市纪委领导低声道:“高书记可是明确指示过,最好不要让李初年看这份举报信。”
负责问话的市纪委领导,很是坦然地笑了笑,道:“高书记说的是最好不要让李初年看这份举报信,最好二字说明了什么?说明还是可以让他看的。李初年不是说了嘛,他看不到举报信,心有不甘。咱们就索性让他看就是了。这也有利于咱们的调查。你整理一下记录材料,我去上个厕所。”
他来到厕所后,发现厕所没人,随即掏出手机,将找李初年谈话的情况汇报给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孔利官。
高书记指示最好不要让李初年看钱丽秀的举报信,目的就是怕李初年看了之后,恼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李初年即使有理,也变成无理了。
但高书记的指示中前边加了最好两个字,这就有了可乘之机。
孔利官给负责问话的市纪委领导下达的指示,就是要让李初年亲自看到钱丽秀的举报信,目的就是刺激李初年,让他去找钱丽秀理论。
只要李初年找钱丽秀理论,即使李初年给钱丽秀打电话理论,那李初年也将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这样就有机会彻底拿下李初年了。
李初年从会议室出来,确实想要去找钱丽秀理论一番,而且他准备当面和钱丽秀对质。
你钱丽秀怎么举报我李初年都不要紧,但你不能伤及无辜,乔含香是清白的。
这是让李初年最为生气的地方。
但李初年还没走出县纪委的办公楼,就接到了田启兵打来的电话。
“初年,谈话结束了?”
“结束了。”
“你准备干啥去?”
“我去找钱丽秀。”
李初年的语气中透出控制不住的怒火。
田启兵道:“初年,你要冷静处理此事。童书记给我来电话了,她让你谈话一结束,立即去她那里,她在办公室等着你呢。”
盛怒之下的李初年,只想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