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她大哥玉骨出马,随便吹个箫就能死一片,那更好看。
“今年他们肯定又找了几个厉害的来挑战,好想去宴会上看看我们大源儿郎如何将他们东突人打服气的。”
“我娘都去不了,我们都别想了,还是等结束再听人讲发生了什么吧。”
江娆拍掉手上的瓜子皮,喝了一口放凉的茶,眯了眯眼睛。
她就不必等人转述了,她准备亲自去看热闹。
从知道东突人要来,江娆就花了三天的时间,摸进皇宫,摸清楚当天侍奉在宴会旁的宫女名单和所站位置,选中了一个幸运儿,在旁观察她的语言习惯和行为细节,记住宫里的规矩和这个宫女要做的事情。
到了这天晚上,她将幸运儿宫女药晕了塞到床底,装扮成宫女的模样,滴水不漏地给宾客引路,排位置和倒酒,没被人发现丝毫破绽。
酒宴上,东突人的声音最为洪亮,听的人心烦气躁。
江娆站在离皇帝不远的位置,观察到皇帝赵氏今天脸色蜡黄,强颜欢笑。
他中的慢性毒药就差一个点爆的药引,而这药引在东突人身上。
东突也如所有人预料地那般,派了自己人出来,说要和大源人比试。
不一样的是,他们这次派出来的,不是习武的壮汉,是个身姿婀娜,娇媚如花的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