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榕榕,以打官司为威胁要求和江娆见一面。
齐廷的家门可以算得上是老牌贵族,底蕴深厚,属于跺一跺脚整座城市都会跟着颤抖的那种首富。
徐媚家虽然也有钱,但跟齐家比起来,就像初出茅庐的青头小子和阅尽千帆的老翁之间的差距。
这也是江娆为什么会担心抚养权问题的原因,齐家要撕下脸面来争孩子的话,这将是一场硬仗。
齐廷和他母亲一块来的,他在强势的齐母面前一如既往唯唯诺诺没有发言权。
齐家看似是男人掌权,其实男人们都被齐廷母亲温诗情掌控着,江娆佩服她,却不喜欢她。
温诗情表面上看起来像个和蔼的长辈,说话时笑容自然地挂在脸上,不熟悉她的人可能会以为这就是个普普通通,温婉娴静的贵妇。
可五年前,她也是用这张极具欺骗性的脸说出了最刻薄的话。
“不是什么低廉的人,都配生出齐家的后代。”
徐媚当时被骂懵了,没能反驳。要是江娆那时候穿进来了,肯定会对这老女人破口大骂。
“怎么你们齐家的人会变异吗?生出来孩子会多长一个头吗?都是地球上的人,谁比谁高贵了?”
然而又是同样的场景,温诗情又是那张虚伪的笑脸,这次她没有出言讽刺,而是先打招呼。
“徐媚小姐,好久不见。”
江娆坐下来,笑了笑:“并不想见。”
温诗情笑容不变,江娆都怀疑她戴了张人皮面具,怎么连皱纹都没有变化。
“我记得之前我通知过徐小姐将孩子打掉,但看来你并没有顺从我的命令。”
江娆说:“当然,你算哪根葱。”
“你在没有经过我们允许的情况下擅自生下孩子,这让我觉得非常生气,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我们不允许齐家的后代在外面接受乱七八糟的教育,我们会把孩子带回齐家。这几年辛苦你了,你可以说出你想要的补偿。”
江娆拿起桌上的水杯,做出一个扬手的动作,齐廷拦在温诗情面前,低喝:“徐媚!”
水没有泼出来,江娆收了回去,无辜道:“我可是有教养的人,听见狗叫也不至于当众泼水。”
温诗情将齐廷推开,刚刚她确实有被江娆吓一跳,但她很快调整好了仪表,看起来又是淡定从容的模样:“徐小姐不同意,我们就只有走法律途径要人了。”
“要什么人,你们先要点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