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生大方,每年的重阳节,也不见临安府和汴梁那边,与荣姐,元娘打金蟹。
季姐得了金蟹,听闻是窦家所送,脸庞顿时红了起来,送走叔母屋里的丫头,她又羞又恼,质问扇儿L,
“你是不是和他说我缺钱使了?”
“昨儿L我临出门的时候,姐儿L特意交代过,我怎麽会与他说这事。”扇儿L委屈道。
“你没说,他为何又使人送了金螃蟹来?”去年重阳节都没送,偏今年送,昨日已送过花,今儿L又来送螃蟹,不是为了与她送钱,是为哪个?
“我真没说……我走罢,怕是窦郎君身边的那人,从金银铺老伯口中打听出咱在他那融金钗打首饰的事,他家的钗他自是认识的,回去和窦郎君一说,这才晓得姐儿L手中缺钱使。”
扇儿L胡乱猜,还真教她给猜着了,“他既送给姐儿L了,姐儿L拿着就是,这一对金螃蟹不轻,八成能值一百多贯钱。”
“我……我如何能用他的钱,他不该这般。”这一对金螃蟹,搁在季姐这烫手,她心绪杂乱,八分恼他送钱,又有两分喜他体贴。
“他有这份心,总归是好的,姐儿L日后反正是要嫁过去,什麽他的钱,你的钱,给姐儿L了,姐儿L拿着用就是。”
听罢扇儿L的话,季姐还是觉得不妥,想把金螃蟹还与对方,但人家也没明说,想还都不好还,她去了二房,只说金螃蟹贵重,想还给窦家。
冯氏劝她收下,莫要做小家子气,季姐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