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想必又放回了车上的暗格。
“四弟已经睡下了?”
见西厢房黑黑的,佟穗找到话题问。
萧缜:“在五弟那边,他睡得没这么早。”
佟穗:“他跟五弟不会偷偷跑去巡逻吧?”
萧涉是憨,萧野则是个热情的。
萧缜:“四弟不会做这种事。”
说话间,他推开东厢房的门,等佟穗进来再落拴。
北锅里居然也烧了热水。
夫妻俩分别洗过,萧缜去泼水,佟穗上炕铺被子,铺完吹了灯,习惯地先躺进去。
想到上午的惊险,她觉得今晚萧缜应该不会有其他心思。
可事实证明,她要么是不了解萧缜,要么就是不了解所有的男人。
明明手臂带伤,他还不肯消停,甚至把她的一头长发都揉乱了。
被这么一个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搂着贪着,佟穗竟也忘了那些沉重的事。
当他掀开被子站到地上的时候,佟穗以为他是要去拿小垫子,没想到萧缜居然要她起来。
佟穗茫然地抬起头。
萧缜直接托住她腋下将人提了下来,让她面朝窗站在自己与炕沿中间。
佟穗的中衣可早就被他扔到了炕中央。
这是干什么啊?
她急得往回爬。
萧缜扣住她腰,在她耳边道:“这样不用垫垫子,省事。”
佟穗不稀罕,她宁愿费事,宁愿第二天自己去河边洗垫子!
“不要,你放开。”
萧缜不放。
佟穗低头去咬他的胳膊,他有多坚持,她咬得就有多狠。
看她是真的接受不了,萧缜才又将人塞回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