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萧缜坐在旁边帮她捏腿,特别是两边的膝盖。
十九岁的姑娘,因为一场酣畅淋漓面若桃李,再难掩饰平时被粗布衣裳削减的艳色。
清泉似的眸子幽幽地瞪过来,萧缜还笑,意味深长道:“昨日你射箭的时候,那一圈将领都盯着你看。”
佟穗:“范将军射的时候大家也都盯着他啊,看的是箭法,又不是脸。”
萧缜:“你怎么知道别人看的都是你的箭?”
佟穗:“不许胡说。”
萧缜继续捏腿。
佟穗:“说正事,那十两金子,怎么藏?”
她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金子,多到连夫妻俩的小金库都觉得不够隐秘安全,带去军营更不放心。
萧缜道:“咱们都在外面,让娘帮忙保管吧,一切顺利,娘肯定会把金子给咱们,有啥意外的话,就当咱们孝敬二老了。”
佟穗垂眸,一对儿泪疙瘩滑落下来,被她迅速拿巾子抹掉。
萧缜戳戳她的脸:“你肯定想让娘保管,怕我介意才问我,我为了证明自己不介意,只好那么说,倒把你的眼泪招来了,是舍不得家里,还是怕了?”
佟穗拍开他的手:“我怕什么,冲锋陷阵的是你们。”
萧缜:“是啊,该我怕,外面那么多男人惦记你,我真有个好歹,你肯定不会替我守寡。”
佟穗:“……”
萧缜在她生气之前将人搂到怀里,亲了一口道:“就为这个,我也得好好活着,放心吧。”
佟穗还是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夫妻俩来到正院时,萧延、萧野、乔家兄弟都在了,跟萧缜一样,个个眼底都带着点青黑,只是身体底子在那,依然精神十足。
萧姑母正在嘲笑他们昨晚醉酒的丑态。
萧涉哼道:“叫你们不带我,带上我,至少能帮你们分担两坛酒。”
萧延斜了他一眼:“叫你去,你能把自己身上长几颗痣都抖搂出去,真以为陪人喝酒是啥好差?”
刚喝的时候痛快,喝多了肚子里跟着火似的,好不容易回家了,昨晚姑母还叫小厮把他扶四弟屋里去了,大半夜的他以为身边是媳妇,搂着人去摸胸,跟着生生被吓醒,万幸四弟睡得死不知道,不然肯定要把这事当笑料说出来。
萧野正靠着椅背捏额头,对上三哥的不善眼神,纳闷道:“你瞪我干啥?又不是我攒的局。”
萧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