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收,攥在手里,说:“就当你给本王赔罪了,昨日之事,既往不咎。”
王书翰傻了眼,急道:“那是我的生辰礼物啊,王爷怎能夺人所好?”
“巧了,本王就爱夺人所好!”沈渊意有所指。
“这岂是君子所为!”
“那本王便治你大不敬之罪!”
“你怎可滥用权柄!”
“本王有理有据!”
……
两人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
李文远看着王书翰,真想上去捂住他的嘴。
席玉也很是无奈,上前分开互啄的两人,又去沈渊手里拿扇子,道:“你抢他的东西作甚?”
沈渊气鼓鼓的,说:“那是子桓哥哥做的,我喜欢。”
“那上面画的是他,写的也是他,你抢来又有何用?”
沈渊眼神一暗,眸中已有泪滴下来,把扇子递给席玉,一言不发地侧身躺下。
王书翰看着沈渊一秒变脸落泪,大为震撼,扇子都忘了接,他指着沈渊肩膀耸动的背影,一个词呼之欲出。
“你们先回去吧,秦王不会怪罪你们。”席玉知道沈渊不高兴了,得把人赶走,好好哄。
王书翰还想再说什么,直接被李文远拖走。
屋子里终于清静下来。
席玉拿了帕子爬上床,在沈渊里侧躺下来,帮他擦眼泪。
“喜欢扇子?回头给我你制,好不好?”
沈渊眼泪根本止不住,说:“他有生辰礼,我却没有……”
“阿渊生辰是什么时候?我给你备生辰礼。”
“被母妃推下水那一日。”沈渊想到往事,哭得更厉害了,“他都得了你的生辰礼,我还没认识你……”
席玉红着脸凑上前,吻去沈渊眼角的泪,哄道:“认识再久,也不及阿渊刻骨。”
沈渊被他这话甜到了心底,问:“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席玉见他眼角还挂着一滴泪,轻轻舔掉,说:“似曾相识在前生。”
他无心的一句话,惹得沈渊痛哭起来。
席玉有点慌,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沈渊搂住席玉,仿佛用尽毕生力气,紧紧箍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仿佛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席玉看他动作之间,毫不顾忌伤口,不得不按住他道:“别闹!你背上还有伤,伤口再裂开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沈渊醒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