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裆部。
男人眼神一凛,直接抓住她的脚踝,沉着脸摁在床上,膝盖也挤了过来。柔韧度明显不过关的萧夕禾顿时疼得眼泪汪汪,但在感觉到这个姿势有多糟糕后,顾不上疼继续挣扎。
虽然她的反抗对于男人而言微不足道,但男人还是被她闹烦了:“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
……草你大爷的,我就得躺着任你轻薄呗?!萧夕禾愤怒地看向他。
男人面无表情:“我的指甲有毒,这毒只有我能解。”
萧夕禾愣了愣,想到自己刚才还忽冷忽热的难受,这会儿已经有力气反抗了,气焰顿时散了一半。
“若解得不彻底,你活不到天明。”男人补充一句。
萧夕禾彻底老实了。
男人扫她一眼,不再捂着她的嘴。萧夕禾吸了一下鼻子,僵硬地躺在床上。
“脖子露出来。”男人吩咐。
萧夕禾:“……”
虽然不情愿,但为了活命,萧夕禾还是不情不愿地昂起下巴,将脖颈暴露在空气里。她刚才挣扎间扯开了床帐,月光从外头透到床上,照得她脖颈愈发纤细白皙,跟几道深紫的伤口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第一次直视她的脖颈,突然生出一股咬断的冲动。萧夕禾似乎察觉到危险,不安地看向他。
眼角泛红,鼻尖也是红的,眼睛泪汪汪,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
男人顿了一下,垂下眼眸叼住她的脖子。
他身体冰冷,舌尖却是热的,抵进伤口又疼又麻,这感觉……萧夕禾默默攥紧了拳头,却还是控制不住轻哼一声。
疼的,也是痒的,以至于声音溢出来时直接变了调,连她自己都听得一愣。
男人倒是没什么反应,扫了她一眼便重新躺下了。萧夕禾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一低头便看到前襟沾了些许血迹。
这些血不是她的,那便只能是他的了。萧夕禾扭头看一眼,果然看到他衣领处的伤口裂开了。
“再看就将你的眼睛挖出来。”男人威胁。
萧夕禾果断闭上眼睛,手指却不小心摸到一把毛绒绒,好像是……
“想死?”男人声音冷了下来。
萧夕禾默默松开他的尾巴,又往墙边挤了挤,硬生生跟他隔出一大段距离。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漫长的一夜总算要过去了。萧夕禾在床上躺了许久,又一次迷迷糊糊要入睡时,突然感觉到身边的被褥一轻。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