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津昨日喝了酒,脑子被酒意熏着,意识不清。即便如此,每次到最后他差不多都没什么思考的能力了。
因而他完全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居然……
江望津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当中,甚至隐隐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
长兄在说什么……
江南萧见他怔住,当时便被可爱得不行,心里早就先软了。
“你骗我的,对不对。”江望津忍了忍,半晌才道。
心软归心软,但在这种事情上,江南萧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他将笑意敛去,以免对方看了羞恼,知道:“没骗你。”
做过的事就是做过了。
江南萧先他一步道:“不脏。”
江望津头脑都有些晕眩。
含那里就算了,为什么还……
看着他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江南萧怜惜地低头过去,准备蹭一下他鼻尖,结果刚凑近就被人躲开。
江望津捂/着嘴,一脸抗拒。
江南萧挑起眉毛,眼中闪过促狭,而后把人放到榻上,压/着亲了许久都不放。
“怎么老是嫌弃自己。”他低笑。
江望津眼神发直,完全不想开口。
江南萧无奈,又把人抱去洗漱,同时道:“我也漱过口了。”
江望津还是不说话。
“我错了。”江南萧低声哄他。
另一边,打来水的七宝听了一耳朵,差点被这句话惊呆。
陛下对皇夫可真是……
谁能想到,如此低声下气的人,居然是一国之主。
放在今日之前,就算给七宝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去想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堂堂帝王身上。
七宝放下水,一脸迷幻地出了大殿。
他以为昨日看见陛下伺候皇夫用膳就已经是极限了,万万没料到,最后竟还是他太保守了。
江望津亦瞥见了满脸呆滞的七宝,不过这样的话放在长兄身上,他早已习以为常,并不觉如何。他还在为刚刚对方的那番话感觉心里怪怪的,有点不能接受,但是……
少顷,江望津道:“下次不许了。”
江南萧瞥了眼他泛着绯色的耳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直到江望津红着眼尾朝他睨来,江南萧才轻叹了声,“你明明也舒服、”
“蔺稷!”江望津打断。
他其实大多数时候急了还是比较喜欢唤对方之前的名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