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着她,哪里都不去。再说,今晚闹得动静这么大,村里还有谁敢收留我们一家的人哦。我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这样的。”
“原本母亲是一个人住在楼下的,但是我一走到楼梯口就想起了我在这里见到的那个身影,我不敢上去,老婆更不用说,在出事的这段时间,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完全像个木偶人一样,就一直紧紧的跟随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
“我想,当晚死的人应该就是你这老婆吧!而且我猜测,你母亲和盼兰谈了,条件应该就是牺牲你这老婆,甚至是她自己,她想保全的应该就是儿子和孙子,哪怕只有一个儿子。”外公这时候已经掏出芙蓉烟来抽上了,进入二十世纪,外公基本上就没有再自己卷过烟,外公那时候最爱抽的是常德卷烟厂出的芙蓉烟,后来直到这个烟很少见了以后,开始改抽白沙烟。
“什么!怎么会呢!怎么可能!?”男子听了外公的话一下就站了起来,连凳子都倒地上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外公。
“怎么不可能呢?你是觉得你母亲能和鬼物谈条件不可能还是觉得这种条件不可能,或者两者都有?鬼物死亡的时间不久,没有受到多少阴风的洗涤,虽然怨气极重,但是毕竟还没有沾染人命,只有自身的因果,尚未沾染他人的因果。它的意识应该还是很清楚的,生前的事或多或少都会记得,只是这个时候的它已经被怨恨主宰,没有了生前的那一份善良。我能够想得到她生前有多么的善良,因为即便它成了现在的样子,它依然记得村民对它的好,不去伤害无辜,这确实是一个好女人。”
外公双眼对视着男子,现在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外公平常的时候都是很冷静很平淡的,最开始的时候一直没能沉下心来,我想是因为他对老友的亏欠和怀念不舍,但是现在外公已经调整了过来,正在用一个身外人的眼光来看事情,来分析,这个时候的外公就是道士,是一个守正辟邪的道士。
接着外公继续说到:“你父亲有你这样的儿子是他的耻辱,活了这么大,却还没有我外孙懂事。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连上去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倘若真的上去的是你,可能他们都不会死吧!但是我看到你母亲的那张照片,我知道,她死的一定很安详,是心甘情愿的去死的,她把所有的希望都留给了你,可是她错在不懂鬼物,鬼物的杀孽越重,就越没有心智与理智,到最后完全由杀伐之意指示,只怕屠了这整个村子都是有可能的。”
“刘老,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求您看在与父亲交好的份上出手救救我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