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个符印在,而这正是我白天看到的那个任雄给他画上去的。
我大惊失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立刻将任雄的右手摊开,在他右手的手掌上果然有一个雷讳,这也正是我白天所画的,如此看来白天的一切应该是真的经历了啊,可是为什么会他们都不知道,而且我自己刚刚也确认过了的确是昨天就放假了,可是我白天的那段经历怎么解释?如果我碰到的都是幻觉,可是任雄现在这里明显的有我画符讳的痕迹!
我现在对于自己身上的遭遇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了,我发现在我已知的范围之内就没有一个能够解释得通的地方。任雄无论是额头还是右手上的符印都已经很淡了,倘若不是我刚刚接近他无意中看到了,只怕我是根本就发现不了的。
任雄看到我这样盯着他的额头和手掌看很是奇怪,几次动嘴想要问我,但是都没有问出来,我看了看他,然后还是解释:“兄弟,你应该记得我跟你说过白天碰到你的事情,我白天在学校找到你的时候,给你的额头和手掌都画了符讳出来,现在我竟然在你的额头和手掌上看到了我画的东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任雄听了我的话后,很奇怪,也完全将他从那股恐惧的感觉中转移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很清楚我今天一天都在家里,我妈可以作证的。”
“我也不知道。”我很老实的回答,然后就在任雄要将手收回去的时候,我又好像看到了点什么,我仅仅的将任雄的手拿住,因为我发现任雄手掌上的雷讳如果我现在的判断不假,应该至少是一个星期以前画上去的,然后我又仔细的盯着任雄额头上的符印看,也确定这至少是一个星期以前的。
现在的事情越发的离奇了,我现在也恐怕知道为什么任雄的表哥几次差点死掉,而任雄自己却没有,只怕这符讳起的作用不小,可是他掉魂的事情又怎么解释?难道说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掉魂而这个经历只是他自己梦到的或者说是幻想出来的?
“政哥,怎么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任雄好像也看到了我的疑惑,立即出声问我,此刻的他完全无法去顾忌自己刚刚的那份害怕。
“不知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知道了会更加觉得奇怪的。”我不想告诉任雄太多的东西,我觉得这个问题我应该要去外公那里好好的和外公交流下了。任雄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知道我的性格,如果我不想他知道,我怎么都不会说的。
“啊!它来了,真的来了,它在看着我,在看着我!”任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