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能耐。
何况这个强奸案件,大队不少人都是知道真相的,只不过碍于徐文泽的淫威,加上黄永辉不是本地人,是外来知青,所以才没人吭声罢了。
不少心怀正义的社员,内心是非常不满的。
现在部队来了人,公社革委会也出动了“大部队”,已经没什么人会跟着他搞到底了。
见到大队部门外聚集了上百社员,白云这一惊非同小可,扬声大喊:“徐文泽,你搞什么名堂?你敢打解放军同志?”
徐文泽低垂着脑袋,如同斗败了的公鸡,赔笑说道:“白主任,我哪敢啊……放心吧,部队的人都好好的呢……”
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善后了。
求饶是必须的。
金云峰也懒得听徐文泽继续废话,大声说道:“白主任,你来得正好。我老实告诉你吧,我叔叔是金玉河,大宁市革委政法工作领导小组的组长。这个事,我金云峰管定了!”
既然已经“暴露”身份,那就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了。
白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望向金云峰的眼神变得又是紧张又是畏惧,还有几分隐藏得很好的“怨恨”:你特么来头那么大,为什么不早说?
你早说你叔叔是金玉河,我在公社就摁住徐文泽徐成父子俩了,还放他们回七湾大队?
这年头,官大一级都压死人,更不用说市革委政法工作领导小组组长和他这个区区的公社主任差着有多远了。
金玉河亲自关注这个案子的话,连沙河县革委会都顶不住的。
“你过来看看,他们把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一个大队支书,简直是无法无天,把自已当成天王老子了!”
“这个事,必须要搞清楚!”
徐文泽压低声音向白云求情:“白主任,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把人送到医院去吧……”
自已下手有多狠,自已心里有数。
万一黄永辉没扛住,有个三长两短的,搞不好他儿子要抵命。
白云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骂道:“现在知道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金同志,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黄村公社的事,让你们操心了……我代表公社革委会给部队的同志道个歉……”
金云峰一抬手,打断了他,不耐烦地说道:“白主任,这个话现在先不说了,赶紧的,先把人送医院治疗。”
“对对对,送医院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