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渐渐变成互相吞噬,生涩的舌尖彼此纠缠,他好似慢慢知道该怎样亲吻,将她的舌头轻挑慢拨,缠住不放一般。她鼻息里又发出一个轻微的呻吟,扶苍情不自禁将指尖探入她领口,沿着她的锁骨试探撩拨,像是触摸一片花瓣。
她微微一挣,他便稍稍离开她,只是指尖还舍不得撤离,轻轻绕着她的锁骨打转,挠痒痒似的一路摩挲到下巴,痒得她乱动乱笑,急忙把他的手拽下来,嫣红的指甲抠抠他的手指头,再搓搓指甲,最后顺着他掌心的纹路细划。
扶苍将她的手握在掌中细看,十指纤纤,蔻丹似火,他放在唇边咬了咬,她“哎呀”一声便要缩手,他哪里肯放,顺着掌心轻吻,将她的袖子拨去肘间,露出美玉般的小臂,他张嘴又咬,这次却咬得有些重,连咬带吻带吮,在上面印下一道痕迹。
玄乙吃吃地笑,声音娇媚:“这么喜欢咬人,你要吃女鬼?”
是的,好想吃了她。
扶苍勾住她细若杨柳的腰,令她紧贴自己,他静静抱着她,胸膛贴着她的耳朵,里面心跳如擂。他闭上眼,将额头抵在她头顶,因生病而沉重的骨头瞬间轻了无数。
马车出了城,沿着细而弯曲的山路款款前行,风把窗帘吹起,玄乙看着外面泛滥的绿意,懒洋洋地问:“这是哪里?”
扶苍道:“这座山并没什么稀奇,不过城外一座矮山头,稀奇的是山顶那棵树。”
玄乙竖起耳朵等了半天不见他再说,急忙问:“那棵树怎么稀奇?”
马车忽然停下,扶苍将她一把抱起跳下车,微微一笑:“看了就知道了。”
山风悠然扑面,时近凡间清秋,漫山遍野淡黄老绿,山顶尤其绿意盎然,靠着崖边有一株巨树,树枝交叉延伸,每一片叶子都有一尺多方圆,碧绿的叶片上布满艳红的纹理,十分奇特。
这竟然是一株神界的帝女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