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这样束手无策,除了翻翻嘴皮子之外就只能干瞪眼。”赵仲贤犯了半天的愁之后,悻悻地拍了拍大腿说道。
这话让西门忠熊也不禁一脸的黯然,自己当年,若不是因为脚疾,又怎么会离开军队,一去便是十来年。而今,就算是有满腹才略,一样屁用也没。
至于张九龄,除了翻个白眼之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都。“咱们留在京师,其实也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可以向外传递消息,至少,有咱们这些忠直之臣在,也可以替段老将军分担一些赵林甫的视线……”
“可是眼下,赵林甫没有露出狰狞嘴脸让朝野内外看到,我们就无计可施啊,唉……”
赵仲贤的这话,让西门忠熊两眼一眯:“或许,或许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张九龄与赵仲贤异口同声地朝着西门忠熊问道。
西门忠熊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缓缓道出了自己的主意。
“这个法子,可行!”张九龄眯起了眼睛,考虑了半天之后,肯定地点了点头。“赵林甫现在是想要京师稳定,如此一来,他才好从容布置,咱们就是不能如了他的意愿才行,至少,整个京师若是变得人心惶惶,借给他赵林甫十个胆子,他也必然会有所顾忌。”
“但是这样一来,最怕的还是他挺而走险。”西门忠熊虽然出了主意,但是他深知这个主意所会引发的后果。
“挺而走险,我现在是巴不得他挺而走险,总比什么都已经尘埃落定之后,他再从容行事要好吧?”赵尚书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恶狠狠地咬着牙根说道。
“那需要知会一下段老将军吗?二位。”西门忠熊点了点头之后,目光落在了这二位的身上。
“段老将军那边?算了,段老将军那边我们再多走动,很容易引起赵林甫的警惕,不妥当,何况浑水之下,混淆了赵林甫的视线,更能够让段老将军那边方便行事。”张九龄沉吟了一会之后,缓缓摇了摇头,沉声言道。
西门忠熊与赵仲贤互望了一眼之后,也默默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流言,荒唐,荒唐之极,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给老夫去查,到底是从哪流出来的这种诽谤老夫的流言!”赵林甫愤怒的咆哮声透出了书房,惊得那些守卫在书房外面的护卫们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地偷望了一眼书房,又扭回了头去,继续努力站好自己的岗位。
而坐在书房里边的几名亲信表情也都份外地难看,却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