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香火进你的文曲殿?”
书文曲一点也不回避:“是。”
天怜衣一笑,问:“就因为我是倒数第一?”
书文曲直言:“这个事实,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这么明知故问。怎么,是这九百多年里,贫穷让你吃了很多苦头,身体不行了,脑子也一干二净了?”
书文曲的话是真难听,让天怜衣的脸色都变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说:“忘倒是没忘,只是想再确定一下而已。你果然还是那样。”
“我向来都如此。”
书文曲得意过头了,还没意识到问题。
等反应过来时,咬牙切齿地问,心情大大地不悦:“我哪样???!”
天怜衣也直言:“傲慢会使人变得恶毒。你傲慢,你恶毒,你对我不敬。天底下应该没有你这样的人了。”
书文曲听来,更加生气了,可他还是认为自己没有半分错误,语气极为恶劣:“我傲慢?我恶毒?”
“馆主大人,我的傲慢,只是对你个人的傲慢。”
“同理,我恶毒,也只对你一个人恶毒。我并不认为我这么对你,有任何,甚至是有半分的不妥。”
“相反,我觉得像对你这种读书,一直都是全国倒数第一的人不必太礼貌,也不必太客气。”
书文曲说的也没错,天怜衣在学业这方面的确很差劲,读了多少年书,就是多少年的全国倒数第一。
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要是太礼貌太客气了,我觉得实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书文曲这么说还不够,还要补上几刀,“这天底下怎么还会有如此读不了书之人?真是太没天理了。”
天怜衣要不是生病了实在没力气,看她不在书文曲说的第一句话后就一脚踹死他!
但总归说,这么多年了,她倒也更能忍耐了一些,只是平平淡淡地说:“人心底的成见一旦有了,就算是神,也不再是神。人,更难以成人。”
书文曲听了,就当没听到一样,没说话。
当然,也没有他说话的份了,毕竟武陵山脉丧神庙就在眼前。
那是个破破烂烂的庙宇,几百年的老树藤蔓延下来,缠绕了丧神庙的全部。
就连神庙上的匾额字,也都只能勉勉强强看出一个“丧”字。
这样的庙宇,按理说早就垮台了,变成废墟了,早就不存在了。
大概是托了何不羡的福,才让它撑到了现在。
天怜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