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陈燮这下感觉到了,扭头看一眼,这会泡在水中的薄纱,仅仅的贴在身体上,隐隐约约的肌肤,明显凸起的两点。不知不觉中,这少女变成成熟少妇了。
腾腾水汽之中,红润的两颊让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这娇嫩的脸,真是滑腻啊。朱媺娖想躲来着,结果还是没躲,忍着之间在脸上滑动带来的微微的痒痒,抿着的嘴突然张开,含住手指后,舌尖下意识的舔了一下。
在外面等着的宫女们,这会多少有点无聊,私下里闲聊起来,曾经没少在闺中给朱媺娖帮忙的小青,不断的拿眼睛看帘子后面,竖起耳朵听,生怕听不到公主的召唤。陈燮的身份和地位,正房无出这一点,公主包括身边的人都上心的紧。有条件要播种,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播种。听到里头哗啦啦的水声,小青心里暗喜,就等着第一时间进去收拾残局。
小青没等太久,身边的铃声就响了,其他三位羡慕的看着她进去,帘子打开的瞬间,眼尖的还能看见里头的两团白肉。小青进去的时候,公主像条砧板上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见了多次的小青,熟练地上前,弯腰撅起换班,感受到那火热的毫无征兆的撕开一切阻力进来,鼻尖皱着,努力不要发出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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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冬天一点都不招人喜欢,冷冷湿湿的,寒意往骨子里钻。尤其是在一场细雨中,大路上更是看不到几个人了。马车在新修的大路上行驶的时候,寒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寒意从领口往里钻。崔新的眼睛里充满了狠辣,谁敢撸老爷的虎须,真是不想活了。
马车在新区的一家医院门口停下,崔新大步流星往里走,身后跟着两个保镖,看谁都不怀好意。行人纷纷避让,里头出来一个看不出多大岁数的黝黑汉子,上前拱手道:“崔大掌柜来了。”崔新语气不善道:“说吧,怎么回事?”
“我们这条船到了长崎收生丝,开价也比较公道,不过那边的商人,几年提了三成的价格。两边本来是有合约的,东瀛人毁约了,兄弟们不干了,跟他们吵了起来,不欢而散。晚上几个兄弟去了风俗屋,遇见那边的几个浪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他们人多,还带了家伙,兄弟们吃了亏。”
“没有丢下兄弟吧?”崔新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尤为不善。这是登州营的传统,任何时候,不得丢下兄弟。“自然是不会了,一个兄弟被开了膛,兄弟也给背回来了。一晚上都没扛过去就走了,还有三个兄弟,伤不在要害,没什么大事。还有一个最严重的在里头,腿上开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