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不动产,借着改革初期国家的房产改造,楚家赚的盆满钵满,临街的铺面就有上百间,现在绝大部分都在出租,收取租金,这是一笔很大的收入,算是楚家的公产了。
楚家嫡系刚出生的新生儿就有一份工资可拿,虽然钱不多,但这也是楚家财大气粗,增强家族凝聚力的一种手段。
这天晚上,甘军约好跟陆亦勇在一家饭店见面,两个人也没进包厢,就坐在大厅的散座。
“军哥,调查的怎么样了?”陆亦勇问道。
甘军说:“应该差不多了,你跟我说的那些项目我都过去看了看,说实话很震撼,我们陕省那些号称大家族的跟楚家一比,就是穷光蛋。”
“嘿嘿,军哥,姑苏这四家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就是中途有点衰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点底蕴还敢号称姑苏四大家族?”
“别吹,单从财富上讲,你们这几家加起来估计跟我们公子的差不多,单独拿出来一个真不够看的。”甘军也替自家公子吹嘘起来。
“军哥,我们不是商业家族,你去楚家老宅看了吧,你去学堂看没看,所有的小儿从五岁就得进家族学堂学习四书五经,习练书法和绘画,这可是没哪家能比的。”陆亦勇洋洋自得地说。
甘军点了点头,说道:“这点还真厉害,农村孩子在哪里都是散养,到了学堂确实有一种震撼的感觉,这也难怪姑苏出了那么多人才。”
甘军刚要说话,就见陆亦勇朝着走进来的一群人大声喊道:
“陈义,你过来。”
甘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甘军知道陆亦勇碰上熟人了。
“勇哥,你也在。”陈义小心地说道。
“全家都来了?”陆亦勇问道。
“你不知道吧,勇哥,楚启明被家里罚在祖祠跪了两天了,嘿嘿,活该!”
陆亦勇大惊道:“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陈义似乎有点胆怯,他看看四周,低声说道:“楚家嫌丢人,没敢声张,我姐说的。”
“出了什么事?”
陆亦勇问道,这回连甘军都有点好奇了,楚启明去京城的时候他见过,但后来楚启明干了什么他不知道。
“勇哥,你知道港富公司吧?”陈义见陆亦勇点了点头,又说道:
“楚启明不知道什么原因当上了港富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开个董事会还把我姐气够呛。活该这小子倒霉,不知道是脑子坏了还是缺心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