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是有法律文书备案的。
而且每年分红分多少他们也说了不算,只能等着人家确定完了他们才知道,说是嗟来之食都不为过。
老爷子当年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阿雯小声说道:“五叔,当年是您力挽狂澜,救了曾家,我们都很感激你,但这些年小辈都长大了,有些禁忌您还是考虑一下,后辈子孙也会念您的好。”
老爷子叹了口气,知道她还在打项目的主意,想了想,说道:
“你们这些年本事长没长我不知道,瞧不起人的脾气到涨了不少,你回去跟你爸说,这两天得罪谁了,谁就把项目给停了。”
“戴……”阿雯猛地捂住了嘴巴,两眼露出惊恐的目光。
“这姓戴的能力太吓人了,一天就把谈了大半年的项目给停了,真是心狠手辣,一点亏不吃。”
“可别牵扯到郭家其他在内地的企业啊!否则,郭家人能把我吃了。”
阿雯一想到这里,浑身冷汗,手都不由自主地都抖动起来。
“这个项目明年再说吧,现在总得让人把气撒了。”
老爷子也有点后悔,项目很好,他有的是手段把事情做的圆满,却用了最笨的一个,结果项目直接被停了。
还是小瞧了戴家,一个在家族基本没有发言权的人都有如此大的能量,这么多年过去了,戴家的底儿还是很深不可测。
阿雯失魂落魄地走了。
老爷子朝着楼梯喊道:“下来吧,偷听半天了。”
曾静闹个大红脸,自己够小心的了,还是被爷爷也发现了。
她慢吞吞走下楼梯,强辩道:“我不是偷听,我是下来给您倒茶的。”
“对对,倒茶的,不是偷听。”老爷子忍不住笑了。
“天翔呢?”
“他在屋里睡觉,刚才玩的有点累了。”曾静说。
“你把他叫下来,我要问问昨天拍卖会的事。”
曾静一听赶紧上楼把楚天翔叫了下来,楚天翔睡眼朦胧的下来,问道:“爷爷,那位姑姑走了?”
“昨天的事情你怎么看?”老爷子反问道
“一定有内鬼,拍卖会确定拍品这件事只有内部人掌握时间,但那时窃贼就知道了拍品的确切消息,没有人通风报信,他们没有时间找到或做成同样的仿品。”
“我不知道做一件瓷器需要多长时间,但像这样的瓷器时间应该不会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