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要是不让她做能磨到让她做,干干脆脆地放了手:“怎么不带小峰来,他一个人在家里都没什么人跟他玩。”
“昨天我和他爹挖了不少笋子,他抢着在家里切笋晒笋呢,还叫我跟你带句话,说一定把笋晒得好好的,拿来卖给你。”
“你们那边出太阳了?”林真讨厌下雨天,特别是这种下得不多但是烦人的,一脚下去满教的呢,粘得脚底擦擦响。
年轻妇人道:“太阳好着呢,下雨也只是一两个时辰的毛毛雨,正是笋子发的时候。”
“我跟当家的早就商量好了,来跟林哥儿你学堆肥,明年多开几亩荒地,过个好年。”
妇人心里门清呢,要不是林真发善心收她家的竹筒,她男人的药钱都不知道去哪儿找,现在也不可能好起来。
所以对林真她是一百个一千个信服,只要林真干的事儿她都觉得是好的,家里得了什么野味也让自家男人趁着新鲜送来。
年轻妇人在跟林真说话,她男人就沉默地在旁边跟着干活,半点都不怜惜力气。
整整半个月,鲤鱼村的上空都飘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等到又一场雪下下来,这股味道便也没了,只剩一个又一个的白白的粪堆,散发着热气。
此时已经到了年二十九,家家户户都置办了年货,妇人们夫郎们忙着炸各种各样的丸子,准备除夕晚上吃的东西。
林真也去镇上了,放下背篓对顾栓子春香杏香槐香以及会走路发铁蛋他们招手:“都过来,给你们买了个小玩意儿。”
顾栓子脚已经好了,身量比柱子矮一个冒冒,看到林真招手,跟着林柱子他们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