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东京城还有诸多事务要办,提前走漏了消息,可是不得了。”
凌振一切准备妥当,带着晁云一路来到了冯毅的家,这些工匠都是贱籍,哪怕是冯毅在军器所还是一个小头头,待遇也好不到哪里去,每年薪俸不过二三十贯,养活一家老小,颇为不易,一家六七口人,挤在三件破瓦房里,连休整瓦房的钱都掏不出来。
“冯大哥,冯大哥!”
凌振站在门外,高声叫道。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