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于姐。”钱明聪虚心招呼。
钱明聪之前听钱建军提起过。赵海生是做玉石批发,于婉经营着龙凤珠宝,只不过一个早年离婚。一个所嫁非人,前段时间的离婚案子沸沸汤汤。
“老赵啊,你那批料子还没开出来?”
双方简单碰面,钱建军又将话题拐到了玉石种子上。众人十分好奇,赵海生五亿原料废了两亿,也不知道剩下的三亿能不能出玉。
“没有,现在没人敢接。”赵海生苦笑,现在他那批玉料就是圈子里的笑话。
“没请几个风水师算算?”钱建军斟酌问道。
“请过,看不出来。”赵海生叹息。
“没事,现在不是守着交流大会。有没有中意的风水师,我帮你搭线。”钱建军拍肩安慰。
“请了港城翟大师。”
赵海生想了想道。今天这场聚就是于婉从中搭线的。翟胜三天前就约到了,只是作为日理万机的风水大师,他一直抽不出时间,也只有今天才能抽出两小时。
“翟大师出马,那可定没问题。”钱建军在一旁点头。其实他也是听闻翟大师出现,才来出席今天聚会。不过生意场嘛,说的就是个场面话。
赵海生和钱进军相谈甚欢,钱明聪在一旁听晕晕乎乎。玉石料子,珠宝,翟胜……他听过赵海生那批料子,只是这么大的事,赵海生不找专业机构,就这么寄希望于风水师?太迷信了!
“你这是玉坠子?”这左思右想中,赵海生看向钱明聪。
“不是玉,地摊上看着好看,买回来了。”钱明聪低头,他的黑坠露出半截。
赵海生看了眼,钱明聪的黑坠通体漆黑,不是玉,也不是玻璃。整体倒是好看……
“挺好看的。”赵海生夸赞。
“还行……”钱明聪稍显舒畅。
“翟大师来了。”
就在这交谈中,别院前门出现一个身影,身影身穿浅灰阴阳袍,手持拂尘,其身边是两个身着道袍的小弟子。和别院的觥筹交错相比,三人无论气质还是装束都跟现场气氛格格不入。
“翟大师!”
“原来是港城翟大师!”
别院静谧三秒,紧接着,现场嘉宾纷纷围上。翟胜风头正盛,他们都想混个脸熟。在众人的追捧和热议中,翟胜点头,接着来到赵海生跟前。
“翟大师,这就是那批玉的碎料。”赵海生忙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