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成身上。唉,我本来还想多观察一下他再出手的。你倒好,背着我一下就把矛盾激化了!”
冉庆标冷冷地哼了一声:“黎天成装出这副低姿态,其实就是在麻痹我们!我可没耐心陪他玩‘阴谋诡计’!”
“你懂什么,明刀明枪再厉害,哪有‘阴谋诡计’管用?”牟宝权连连摆手,“你也莫嘴硬,今天晚上你这一招‘下马威’是完全失效的!”
“失效就失效吧,但我们也不必怕他,我们手下有两百多名警察、两百多名保安队员,他们三个白面书生成得了什么气候?”
牟宝权简直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了,拉过茶壶,往一只空杯里斟满了茶水,“赵信全近日是不是又来找过你?”
“嗯,还不是为了朱万玄那涂井盐厂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
牟宝权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唉……他自己现在心里应该也有数了。这个黎天成一来,朱万玄的腰杆就会更硬,反正我是再也不好出面去硬压朱家了,你让他另找门路多想办法。”
冉庆标狠狠地说道:“我本来准备好了一些手段,去查抄朱万玄开的那些百货铺、酒店和豆腐乳厂,栽他一个‘假冒伪劣、扰乱市场’之罪,罚得他鸡飞狗跳、求爹告饶,然后逼他交出涂井盐厂的股份……”
“你这些招数现在还敢对他用上?”牟宝权把茶杯重重放下,“你简直是把他当作路边摆摊的乡巴佬来对待了……”
冉庆标只得闭住了嘴。
“对了,说起涂井盐厂,我倒想起了田广培写来的一份报告。”牟宝权似有所忆,向冉庆标扯开话题,“他在报告里声称近日来涂井盐厂附近总有一些神神秘秘的人物在打望,而且有的人还背着什么‘远视仪’和‘夜视器’,这让他很是不安。庆标,你有空了派人去查一查。”
“如今盐源紧张,到涂井那里打望的人当然会变多啦!不过只是一些‘盐贩子’罢了。”
牟宝权点了点头:“我想也应该是这样。这个田广培,实在有些过于疑神疑鬼了。”
冉庆标静默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朝牟宝权直问道:“牟老大,我也不想打扰你的休息。但你在我今晚临走之前,一定要给我交一个底:姓黎的这几个小子,我们今后究竟该拿他们怎么办?”
牟宝权仰躺在沙发上,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娓娓然地讲道:“这一次我去成都参加武德励进会的新会长推选大会,新会长潘文华在闭门密会上提出了‘团结川康,支持抗战,联合中共,防蒋图存’十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