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罚,是求。
江望津还在为他的第一句话感到心头震动,继而便被后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本就绯红的耳尖几乎快要滴血。
自己来。
帮帮……
同样的话,江望津听过。
眼下仿似之前的记忆重现,他的脑海中顷刻闪过一幅幅画面,最后的回忆只有模糊一片。
他每次都等不到最后就会因为过度的……而昏睡过去。
江望津一时没有动。
江南萧注视他,等着他动作。
江望津手指都染上一层粉色,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好容易害羞。
江南萧盯着他的指尖看,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江望津蜷了蜷指,呼/吸都是热的,他目光慢慢望向一侧。
两人视线相接,江南萧并未动作,而是等着他靠近自己。
他仿佛是一个耐心极佳的猎手,等待着猎物自动投入他的怀抱,眼神却始终牢牢盯着对方。仿佛只要后者升出任何一丝退后,亦或是逃跑的念头他就会骤然扑上去将之按在爪下……
落在身上的视线犹如火烧,江望津破罐子破摔,撩/开了那截玄色的衣袍。
江南萧倏然发出一道低低的闷/口亨。
江望津下意识想松开手,果不其然,瞬间就被抓住。
“继续。”
江南萧额间沁出一层细汗,几乎是哄着他道:“让我看看,我是否真的教得很好。”
这话是江望津之前说过的,不承想又被拿出来,当他放上去的那一刻。江望津只觉那种似要冲/破/胸/腔的情绪在鼓/动,在叫/嚣,他几乎扌掌不下去。
然,江南萧却是先一步把人扶住,还在他耳边说着那样的话。
江望津动了动唇,发出来的声音却不成调子,更像是细小的呜/咽。
“长兄……”
“嗯,”江南萧安/抚似的拍拍他后背,夸赞道:“我的仲泽很厉害。”
江望津:“你、你别说了。”
江南萧还在说:“比上次更熟练了。”
江望津抿着唇,手/指乃至全/身都在发/扌斗。
这样的熟练并不是他想/要的。
长兄每次都这样……
江望津最终还是没能坚/持到最/后,思绪混乱得要/命,昏沉沉一片。
江南萧怜惜他,最后和之前的每一次都差不多,由他扌屋/着他的手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