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洪彬见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擦了擦身上被吐的口水,然后说道:“史凯,嘉南市平宁县人,自小父亲早亡,母亲改嫁外地,曾经因为盗窃,被判了三年半,可我派人去平宁县查了你,似乎没有人认识你这一号人物啊?”
小凯闻言便说道:“我从小就离开平宁了,去南方打了六七年工,谁还能认识我啊?”
说罢,小凯紧忙补充道:“骆洪彬,你不就是瞧不上三虎哥吗?你要想搞我你就来痛快的,任打任杀都随你便,出来混的,我就没想过能全须全尾的活到老,但你他妈的别往老子头上扣帽子。”
话音刚落,不等骆洪彬说话,就见那个青年拿着一个钢管照着小凯的肚子就砸了过去:“你给我好好和彬哥说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来,来啊,有种你弄死我。”小凯咳嗽了两声,又吐出一口血,眼神死死盯着那青年吼道。
骆洪彬这时打量了一番小凯:“嘴硬。”
说着,骆洪彬不再理会小凯,而是回到了那把椅子前重新坐了下来。
这时,那个青年朝小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便对其他人挥了一下手。
就见这些人随即将小凯连拖带拽的带到了一个大水桶前,三下五除二的将小凯的脚绑上了绳子之后,便将他大头朝下吊了起来。
小凯这时愤怒的盯着骆洪彬高声大骂着,可如果仔细观察,小凯此时手都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的心里也害怕极了,但他清楚,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能胡说,只能靠大骂来缓解自己恐惧的情绪。
听着小凯越骂越难听,就见青年不满的压了压手,随即,就见绑着小凯的绳子突然一松,小凯的半个身子,立马就扎进了水桶的水里。
在接下来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小凯被放下去再吊起来,折腾了足足三十几次,每一次小凯都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一般。
西月份的天气,并不暖和,那冰冷的水,一次次浸湿了小凯的身子,在这西处连窗户都没有的烂尾楼里,被那早春的凛风一吹,小凯不停的打着摆子。
就在这一次小凯被吊起来之后,那青年看了看小凯,又看了看骆洪彬,骆洪彬这才站了起来,然后来到了小凯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小凯的脸笑道:“怎么样?想清楚没有?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
小凯哆哆嗦嗦的颤抖着,然后朝骆洪彬继续骂道:“我是你大爷。”
骆洪彬闻言淡淡笑了笑,然后便对身后的青年说道:“放下来吧。”